是善逸哥哥。
禰豆子的眼眸猛地一縮,發出憤怒的哼哧聲,抬腳就要從朝倒在地上的善逸走過去。
可是她剛邁出步子——
“不要。”炭治郎從後抓住了她,並強撐著擠出一抹苦笑,安慰她:“哥哥沒事,禰豆子不要生氣。”
怎麼會沒事,傻子都看出來他快沒命了。
禰豆子掙紮了一會兒,最後實在是拗不過哥哥的堅持,眼睛裏的怒火也一點點散開,變成了淚水,一滴滴砸下來。
她也舍不得打善逸哥哥。
可是,她又不能容許任何人欺負她的哥哥。
“禰豆子,哥哥沒事,哥哥沒事......”炭治郎將小小一隻禰豆子抱在懷裏,像是安撫小孩般一遍遍撫摸著她的腦袋,讓她的情緒平靜下下來。
禰豆子哭了一小會後,突然用手指戳破了掌心,張開雙手,施展血鬼術暴血,火焰從掌心釋放,包裹住炭治郎。
在火焰的灼燒下,炭治郎體內被猗窩座血鬼術所造成的傷在一點點複原,也成功的止了血。
隻不過,無法完全恢複炭治郎的肉體。
炭治郎感覺到身體的變化,有一瞬間的詫異,不過很快又理解了這是妹妹的能力,於是望向妹妹,笑著說了聲:“謝謝你,禰豆子。”
禰豆子點點頭,但沒過一會,嘴又扁了下來。
她繞到炭治郎背後躲了起來,隻探出一雙眼睛,有些欣喜、又有些煩悶地望著那個已然變成吃人惡鬼的少年。
雖然印象裏的善逸哥哥笑起來很溫柔,但麵前的善逸哥哥,味道已經不一樣了,而且還會傷害哥哥。
禰豆子的心情變得很糾結。
炭治郎差距到妹妹的視線,也跟著朝慕鬱之望過去。
而這頭,慕鬱之緩了很久,才總算恢複了一點力氣。
他兩眼無神地望著上空,眼睫顫了顫,眸裏的血色一點點褪去後,這才撐著手臂緩緩坐了起來。
身上的衣物早就不知道丟哪裏去了,隻剩下一件白色的裏衣鬆鬆垮垮敞著,僅能包裹住最隱蔽的位置。
地上全是血。
他的掌心都是黏糊糊一片。
“善逸......”
炭治郎低啞地叫他,嗓音繾綣又隱忍,和剛才大為不同。
慕鬱之一聽到炭治郎的聲音下意識就漲紅了臉,抬起頭,正好和炭治郎和禰豆子兩雙眼睛對了個正著。
炭治郎也比他好不到哪去,臉紅的像是喝了十斤白酒,眼神閃閃躲躲,害羞不已。
慕鬱之見狀,心裏不禁冷笑一聲~嗬,害羞個屁,剛才還跟殺父仇人一樣弄自己呢。
也不想想老子變成這樣怪誰。
盡管他這樣埋怨,但從炭治郎的視角去看,實在是無法不害羞。
少年胸膛上全是痕跡,白玉般的小腿從裏衣裏大咧咧露了出來,腳趾蜷曲,整個人軟趴趴的,看上去好似一捏就碎。
炭治郎咽了咽唾沫,克製住心中的鼓動,當即脫下自己的衣服,上前替他搭在身上。
“對不起,是我剛才太粗魯了,我以為......”
“你以為什麼?”慕鬱之一把推開他,語氣裏憋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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