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司銘廷和管青二位老師時,由管青老師做代表發言。
“你們好啊,我是管青,叫我管老師,青老師的,或者管青老師,都可以,都隨意。”
“我和司銘廷原本都在生物研究所幹著研究,誰知道錢席看上了我們這倆老頭了,說是來了一批特別好的學生,要我們兩個人幫忙教上一個半月,這不,我們就來了。”
“你們將要做的是為人類而言擁有重大意義的任務,同時也是對你們如此年輕的生命而言擁有巨大危險的任務。”
“這一個半月呢,我們一定會盡全力,讓你們能夠將該知道的都知道,不該知道的也能通曉幾分。我們都希望年輕的生命能夠有更多彩的可能性。”
這場“見麵會”在五位老師分別發言完畢後,就臨近了尾聲,隨之而來是訓練日程的跟進。
“這周的訓練日程表都發送到你們的終端上了,請注意查看。”
西淮說完後,五人便立即打開終端查看起日程表,繁雜但有序的日程安排映入眼簾。
今天第一堂訓練課程是曾音的課。
其餘四位老師先行離開之後,留下來的就隻有曾音和她們五人,以及西淮。
“你們是想現在去訓練室,還是想再休息一會?”
曾音的語速有些慢,說出來的話音像一字一句般吐露,給人一種很認真地在說話的感覺。
先前已經無聊地休息了四十分鍾,再加上剛才看到了這緊湊的日程表,休息是不可能再休息了。
五人輕而易舉地達成了共識。
“好,那就現在去訓練室。”
曾音走在前麵帶領著她們五人前進,西淮獨自走在一旁。
如同西淮金屬材質的眼鏡鏈能夠折射出刺目的光芒,曾音的右腿上的金屬熒光隨著步伐邁進而有頻率地映射出光散。
藍色義眼,流光四溢的金屬假肢,大片的不露膚的紋身,嘶啞至極的嗓音,種種放在一人的身上,薑靈昭很難不對曾音產生好奇之心。
到達一號訓練室,曾音隨手拿起一隻手槍,倏忽的,在其身後的眾人就明顯地感覺到曾音她好像是變了一個人。
曾音肩膀處的鮮紅玫瑰好似是在熾火中燃燒著一般,熱烈著並極具攻擊力。
西淮默默往後退讓了幾步,曾音拿起槍來,就從沒有不開槍的時候。
砰——————
連續響起的幾聲槍聲將眾人分散的注意力瞬間聚攏。
他們站著的位置是一號訓練室的門口,而曾音開槍瞄向的位置卻是一號訓練室的另一端的標靶。
一共五槍,全都射中的靶心,甚至後四槍都是空心環。
這可是手槍,射程如此離譜的情況下,還能連續五槍都命中靶心。
曾音無需過多介紹自己,這五槍就是她最好的自我介紹。
“第一堂課,就先從如何射中靶心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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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台八號,塔台八號,收到請回複!”
“塔台七號和塔台九號能聯係上嗎?”
“剛剛聯係上,是否全力支援塔台八號?”
“全力支援塔台八號!”
“是!”
聞年雪竭力克製著自己不要失控,他額角的青筋也因此凸起。
這已經是這周塔台第二次出現紕漏了,一周兩次看起來這個頻率還不算太高,但這對第四十五區的防守計劃卻是致命的打擊。
一次又一次的試探,他們在不斷退後。
這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
不,還是不要到頭,就這樣維持下去,已經是最好的局麵了。
但,這又能維持多久呢?
從中心區調到第四十五區,聞年雪感受過的絕望,當屬現在最深刻。
陳渡正抽著煙,他這辦公室的門突然就被踢開,一個哆嗦,煙灰燙了一手。
“你小子又犯什麼病了?!敲門,敲門,敲門懂不懂?!”
聞年雪徑直走到了陳渡的跟前,也不說話,就隻是站著。
近一米九的個子站在陳渡麵前,跟麵前擋著一座小山沒什麼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