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顏重重跪在地上,渾身害怕地哆嗦。
步傾凰冷笑一聲朝著柏顏走去,狠狠一腳踹了過去。
“有些事情,本宮以前不想管就不管,可眼睛沒瞎,想耍手段,你還差遠了!”
步傾凰的腳狠狠踩在男人胸口,鞋尖不斷碾壓。
“覺得冤枉是吧,你可以去告禦狀啊,對了禦狀可要受那刀山火海之刑,哎,不過看在你跟本宮這些年的份上,那就杖責一百!來人,拖出去!”
步傾凰看著自己的指尖,別說這手養得不錯。
“公主殿下,你不能這樣,你當年可是答應過我的父親的,說會好好照顧我的。”
“他再說一句,所有人,杖斃!”
護衛直接一拳砸在柏顏的胸口上,嬌弱的公子哥怎麼可能經受得住,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嘴裏就瞬間被塞入汗帕,緊接著就被拖了出去。
步傾凰坐回床邊,目光這才落在門口少年身上,微微勾勾手指。
“過來!”
腦海中記憶有些模糊,但是原主對這暗衛的心是真的狠,這倒是讓她有些不明白。
少年似沒想到殿下竟會召他,殿下的那些話他都聽見了,這些年的事情殿下一直知道,卻從未做過什麼,他不過賤命一條。
莫言搖搖晃晃起身穩住身子朝著步傾凰走去。
看著少年清瘦身子走得那叫個搖搖欲墜,步傾凰眉頭緊皺。
“殿下,屬下以下犯上請殿下責罰。”
她都還沒過回過神來,就看著少年撲通跪在地上。
這動作仿佛是做了五十遍,在她的記憶之中,這少年被她關過,打過,踹過,罰過,能活到已經算是極致。
莫言咬著嘴唇沒說話。
“想殺本宮嗎?”
步傾凰俯視跪在地上的少年,她不信這少年對她沒有殺心,若有人敢同那般對待自己,她不但是要殺了,還要扒那人的皮,喝那人的血,抽他的筋!
“屬下……從未有過弑主之心!”
少年的臉色慘白,本就冬日,穿著單薄的衣裳已經在外麵跪了許久,聽到殿下這番話,莫言腦袋直直磕在地上。
“是嗎?”
兩個字從步傾凰的口中說出,她的語氣之中充滿了好奇還有殺意。
寢宮之內一片寂靜,少年就這麼跪趴在地上,寒風刺骨,沒有絲毫的移動。仿佛就是在強硬地告訴她,他真的毫無弑主之心。
“怕什麼,本宮逗你玩呢,起來吧。”
步傾凰輕笑一聲,剛才的殺氣蕩然無存,不破不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相對於剛才那改不了吃屎的柏顏,麵前的少年更合她心意。
“我們先來說說你的罪吧,爬上本宮的床,以下犯上這是其一,剛才本宮給你機會解釋你卻不解釋,這是抗旨不準,這是其二,不過光憑這兩條罪,你現在就不應該跪在這!不過,你若說出今日之事,本宮替你做主如何?”
她步傾凰要的是莫言能夠直接說出他的冤!而不是讓人騎在頭上!讓人肆意妄為!
“屬下,無話可說!”
步傾凰就這麼看著少年狠狠跪在地上,眼神堅決,氣得她恨不得一腳把人踹出去。剛想動手,就發現少年身子搖搖欲墜,臉色慘白,圍著少年轉了一圈,這才發現端倪。
暗衛身穿黑衣,但黑衣最能遮蓋的就是血跡。
少年的肩上還有腹部全是被血浸濕的痕跡。這麼重的傷,他就這麼忍著?
手指輕輕按在少年的肩上。
“嗯……”
一聲悶哼疼地從少年嘴裏傳出,下意識地想要躲開,似乎是想到麵前之人是誰又挺著身子不敢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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