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山看著賀晴柔的眼神,有些凶惡,但他更多的是疑問:“當初的那張紙,到底是放了什麼東西,讓我整整躺了一旬!”
“大伯。”賀晴柔好整以暇地按下自己的拇指印,“大概是我爹看不過眼了,在背後看著你吧。”
賀山聽著她那鎮定自若的聲音,心底湧上一股惡寒之意。他拿起契書,飛也似的跑掉了。
賀晴柔拿著手中的一百五十兩的銀子,思索了下,就去買糧食了。
糧食,何其重要。
正巧有銀子了,她拚了命地花,花,花。
三十文一斤的精米,她直接買了兩千斤,這裏就用去了她六十兩銀子。
十五文一斤的糙米,她二話不說也拿了兩千斤,花了她三十兩。
二十文一斤的細麵,她本來想買的,後來想想,去到北邊估計更便宜,她就拿了一百斤。
結果這一百斤,人家不收她的錢,直接送給她了。
五十斤一袋的麵,一百斤一袋的米都裝了四十二袋,用了三輛牛車,浩浩蕩蕩地搬到了空無一人的聽書館。
而米糧鋪子的老板笑得見牙不見眼,雜貨鋪的老板也是。
紅皮的花椒和青皮的麻椒,多貴啊,一百文一斤的東西,賀晴柔一出手就是花椒一千斤,麻椒來個十斤,這裏就花了她一百一十兩。
那花椒整個南水鎮湊夠了所有的雜貨鋪剛剛好一千斤,全都運到她的鋪子裏了。
就連老板都調侃地說:“賀姑娘,你這買這麼多的花椒是做什麼啊?我們這邊的人都不吃花椒的。”
賀晴柔甩手,神神秘秘:“那自是有我的用處的,老板,你一匣子賺了這麼多,角落的這幾個陶罐甕都送我罷了。”
老板一臉為難,後又做出忍痛的模樣:“這麼大的甕,能裝五十斤的水哩!這裏三個,平日都賣五十文一個的,算了,都送你吧!”
“老板闊氣!下回我還找你!”
老板被哄得十分高興,順便把他慣常入貨的做陶罐做甕的老手藝人也介紹給了賀晴柔。
這番操作下來,賀晴柔又裝了二十個能裝五十斤水的大甕在空間裏,還買了管製內的五十斤鹽。
回了一趟鋪子之後,她就把所有的米麵裝入了空間,拍拍手,坐上了賀知鬆他們歸家的牛車。
是夜,有些消息靈通的小賊,翻進了鋪子,卻隻看得見一地的灰塵,四目茫然……
王大力無事幹,就下地去耕地了。沒錯,就是賀晴柔收回來的兩畝地。
她不要糧食,隻要菜。
即使十裏村的人都覺得她這般十分的神奇,卻也慷慨給她提供了菜種。
有白笨蘿卜,有菜心,有麥菜,有絲瓜,有苦瓜,有南瓜……
王大力在賀景的協助之下,把地壟翻好之後,就自己撒種了。
這般的夏季,長了一茬又一茬,賀晴柔的花椒艾葉藥酒泡了十缸,剩下的九缸她偷偷摸摸裝滿了水,一缸裝的是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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