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晴柔一臉的不相信,遲疑道:“若是如此,景叔,當初六叔公的那一份呢?”
賀景心裏直念叨:來了,來了,終於到我了,我該怎麼說啊!
他的臉就如那大熱天燥紅的臉,又幹又燙,額間還沁出了汗珠,似乎正在經受著莫大的折磨。
賀晴柔心下早有答案,再問了一回:“景叔,你怎麼了?”
賀景恍惚才聽到,默默地回了聲:“啊?”他抬頭就看到了賀山陰森的臉。
賀山就站在了崔昱的那一側,雙手垂放在胯邊,靜靜地看著他。
崔雲霄有所察覺,直接擋住了賀山。
賀山使勁扒拉,卻扒拉不動這蠻子般的身體。他煩躁地挪到了賀景的那一側,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賀山的每一個動作,都被賀景無限放大,他的心撲騰地跳得急速。
最終,似有一塊冰裂掉了的聲音,賀景極細極微弱地說:“我爹的那份……他抽水煙的時候,不小心燒掉了,一直沒敢說。”
空氣防護凝固了,所有人的呼吸在此刻都如此的清晰。
賀景破罐子破摔:“山哥所言不假。”
賀晴柔失望地抬起頭,活動了一下脖子。
劉村長捏緊了自己的拳頭,隻好又問:“阿柔,按理說你爹的那份應該在你手裏?”
劉村長生怕她不知道:“應該就是你爹臨走之前給你的東西,有一張紙。”
他說完之後,才覺得自己說的有點多餘了。阿柔都長這麼大了,這麼有主意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爹留給她的東西都有些什麼!
賀山卻笑了一聲,自信滿滿地說:“當初阿柔在家纏著知行他們認字的時候,不小心給燒了,我都看見了。”
杜小花看著大家的神色,特別是崔昱的表情,她心下暢快,得意地說:“我兒做事謹密,不然也不會還記得寫下一份,就是怕你們在這裏懷疑我們賀家的心!四姐兒,我們對你可好了。”
“是,好到你們在鎮上吃香喝辣,我阿柔表妹卻在村子裏度日!”崔雲霄憋不住地吐槽,內心的悲憤無人得知。
難道就要這樣讓賀家那幾個醜惡嘴臉的人得逞?他崔家顏麵何在!
杜小花要反駁,卻被杜白煙拉住了。杜白煙在身後,垂著頭,搖搖頭,暗示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杜小花也是恨不得趕緊離開的,遂即也忍了下來。
待今日之事塵埃落定,她再計較就是。
崔家這一側氣氛低迷,賀山的嘴巴已經張得大大的,喜笑顏開,內心的激動無法自拔了。
這些終於光明正大地屬於他賀山一人了!
突然,賀晴柔從背間拿出了一張陳舊的紙張,緩緩地在賀山瞠出血絲的雙目和崔昱淡定的臉前,打開。
她扯出一抹笑,對上賀景,問:“景叔,你來看看,六叔祖燒掉的是不是這樣式的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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