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來是堅信沒有被識破的,可是心裏又犯嘀咕:
難道真的被發現了?所以才仍石頭提醒他?
是為了給他留麵子?有這種可能嗎?
聽了男人的分析,女人頓時壓著嗓子吼了起來:
“你說你個混蛋玩意,我說今天不出來吧,你非得說你憋的不行了,你老婆是不給你嗎?這事要是被我婆婆知道了,那我咋活啊?”
女人是村裏的一個寡婦,男人生病去世多年。
本來她娘家人是想讓她回娘家住的,但是因為早早的生了一個大胖小子,婆家人為了孫子著想,一直沒有放人。
孤兒寡母的就一直這麼過著。
“別瞎喊了,剛才爽的時候怎麼不嫌我,怎麼還埋怨我這麼久才找你呢。”
男人捂著頭訓著這個小寡婦。
“那你說咋辦吧?這要是傳出去了,我的臉往哪擱啊。”
女人著急的說道。
本身就常有“寡婦門前是非多”的說法,就算沒事,別人都能編排出事來,更何況是真有事呢。
公婆要是知道了,她絕不會有好日子過。
“咋辦,咋辦,就知道瞎嚷嚷,行了,我明天找機會探探吧,我不是在給他家蓋房子嗎,明天看看那小子在不在家,在家的話我套套話看看。”
男人這幾天跟村裏的壯漢們一起給張子明蓋房子,準備明天找個機會套套話看看。
就是不知道張子明這小子在不在家,這家夥三天兩頭的不著家。
也知道抽了什麼瘋,非得朝地裏扔石頭。
扔土坷垃也行啊,至少土坷垃不會把頭給打破吧。
這下好了,頭破了,回家怎麼說啊。
大晚上出門,撞牆上了?能說的過去?
張子明當然不知道麥子地裏發生的事情,回到家就去洗臉洗澡了。
誰能想到麥子地裏還能發生這種事啊?不怕被紮著嗎?
看到兒子回家,張忠仁兩口子自然高興。
一大早就出了門,大晚上的才回來,這兒媳婦是穩穩的了。
洗完澡的張子明看到老爹還沒睡覺休息,也隨意的聊了起來。
老爹也聽說了公社郭書記想讓兒子在大隊部要個職務的問題,肯定是張忠和說的了。
這張忠和到底是希望自己要個職務啊,還是不希望自己要個職務啊。
雖說談不上是要,但是就憑自己現在的表現,投票的話肯定少不了。
老爹這話也是讓自己糾結。
現在的情況,不是在等丸子頭嘛。
看丸子頭是否能考上大學再決定吧。
丸子頭考上大學的話,自己鐵定是要跟著一起去外地的。
如果身上還有個大隊幹部職務的話,那不是占著茅坑不拉屎嗎?
丸子頭要是考不上大學,自己就要當個大隊幹部嗎?
有個大隊幹部的身份,幹事情倒是方便一些。
就是不知道,自己單幹的話,會不會被人說閑話啊。
因為公與私可不是那麼容易能分清楚的。
張子明可是知道,這個時候全國出名的“傻子瓜子”的創始人,因為跟集體企業合作的原因,被冠了某種罪名關了進去。
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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