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豐嘿了一聲,笑了笑問道:“齡娥,現在朕知道了你前麵為什麼總是在抗拒朕了。你是放不下那前世的經曆啊,其實你前世的肉身已經不複存在了,為什麼還總在意前世的事呢?今生十幾年的生活還不能夠讓你忘記那些事嗎?”
宋齡娥呆住了,她想不到鹹豐居然如此說來,仰起頭看著他,遲疑的問道:“你不覺得別扭嗎?”
鹹豐微微一笑,指著酒杯裏的酒水說道:“這水體無形,用何器物盛之,便是何形態,朕想咱們的魂魄也是如此,今世你是宋齡娥,是朕的妻子,這樣沒什麼不好的,朕很欣賞你這份外柔內剛的性格來的。”
宋齡娥垂下頭去,幽幽的說道:“原來最了解我的人不是我自己,卻是你來,看來當真是上天要我嫁給你,否則我一輩子可能都聽不到這番話,也不敢和人說起這番話的。”
鹹豐摟住宋齡娥,說道:“小時候朕見到你的時候,就發過誓了,一定要娶到你的。”
宋齡娥嗯了一聲,舉起酒杯說道:“能認識你,很好,來咱們喝酒。”
鹹豐嘿嘿一笑說道:“朕的酒品可不好,喝醉了可是會變成色中餓鬼的哦。”
宋齡娥淡淡一笑說道:“我這一世也不知道酒品如何,難說喝醉了比你還不堪呢?”
“齡娥,你今晚是不是打算把朕灌醉了施暴呢?”鹹豐笑道,舉起酒杯一口喝了。宋齡娥輕咬紅唇,呢喃的說道:“酒能亂性,亂了性之後,很多事都不會費力去想了,很多事都會主動去嚐試了,有些事我還真想試一試的。”
鹹豐輕笑了一回說道:“齡娥,你醉了。”
宋齡娥輕哼一聲,又喝了一杯,笑吟吟的站起身說道:“誰說我醉了,我還能彈琴唱曲呢。”
說罷走到矮幾前,輕撫瑤琴,貝齒輕啟,唱了起來:“人生本來就是一出戲,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名和利啊什麼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世事難料人間的悲喜,今生無緣來生再聚,愛與恨哪什麼玩意,船到橋頭自然行,且揮揮袖莫回頭,飲酒作樂是時候,那千金雖好,快樂難找我瀟灑走條條大道,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紅塵人不老,把酒當歌趁今朝,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樂逍遙。”
鹹豐一邊喝酒,一邊聽著宋齡娥的琴曲歌謠,更是聽得如癡如醉來,恍如在仙境一般,口中笑道:“齡娥,你是朕的懿貴妃,如今醉了,真是應了那句貴妃醉酒了。”
宋齡娥輕笑一聲,拿起酒壺大大的喝了一口,笑道:“貴妃醉酒?這個我也會。”當下又輕撫瑤琴唱了起來:“那一年的,雪花飄落,梅花開枝頭,那一年的,華清池旁,留下太多愁,不要說,誰是誰非,感情錯與對,隻想夢裏,與你一起,再醉一回,金雀釵,玉搔頭是你給我的禮物,霓裳羽衣曲幾番輪回,為你歌舞,愛恨就在一瞬間舉杯對月情似天,愛恨兩茫茫,問君何時戀,菊花台倒影明月,誰知吾愛心中寒,醉在君王懷,夢回大清愛。”
一曲畢,宋齡娥纖手舉起酒壺,臉上紅暈叢生,笑道:“皇上,再來一杯嗎?”鹹豐走到她身邊坐下,笑道:“好,今晚喝個痛快。”
酒醉之間春意濃,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宋齡娥終於覺得醉意上湧,不知不覺之間坐到了鹹豐的腿上,舉著杯子轉頭想要說話,哪知道一轉頭,卻和鹹豐的嘴唇碰在了一起,兩人都是愣了一下,四目相投之下,緩緩的擁吻在了一起。
春宵暖帳紅燭掩映之間,兩人的身影纏綿在了一起,隻聽鹹豐喘息著道:“齡娥,你怎麼老是跑到上麵去?”
宋齡娥輕咬著紅唇,喘息之間,噓了一聲輕笑道:“別說話,我就是喜歡在上麵,嗯,嗯,啊,你別亂動,我動就是了,啊,啊,叫你別...別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