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修行到了高階,偶有成了仙侶的師長,那也是高高在上的,周小仙也很難接觸到,頂多也就是愛慕下某位師兄。
成了諸小鮮的這四年裏,身旁又都是年齡小了不止一丁點的小屁孩們,情愫那玩意早就被她忽略不計了。
“其實曲學長長得還不錯,就是和雲冠子師兄比差了一大截,唉,真是傻了,都過了這麼久了,怎麼還想起雲騰門的事。”小鮮想著事,不知不覺就回到了家。
用鑰匙打開了門後,小鮮順手將書包往沙發上一擱,喝了幾口涼水解渴,裏外看了一圈,發現卓楓並不在家。她又上了天台找了找,還是不見卓楓的人影。不過天台上的蔬菜長勢大好,有幾株西紅柿都已經開始掛果了。
小鮮找不到人,一個人在家裏又無聊,就想起了三樓的白菊易,當然白大爺家的哈密瓜她也是垂涎不已的。
敲了一會兒門後,白大爺家裏沒有人應聲。
“今天還真是奇怪了,都不在家,”小鮮說著,正準備回樓上,門卻忽然被打開了。
隻不過從裏麵出來的,並不是白大爺,而是幾個年輕人,帶頭的一個看著很眼熟,就是那天到過白大爺家,又罵罵咧咧著走出去的年輕人。
“小孩,走遠點,擋人家門口做什麼?”年輕男人手上抱著幾盆花,他身後的同伴手裏也都端著花盆。
“你們?白大爺人呢?我是住樓上的,白大爺人呢?你們為什麼要搬走他的花?”小鮮看著覺得有些不對勁,愛花如命,隻肯與花為伍的老人,怎麼會任由這群凶神惡煞的人搬走他的盆栽。而且那些花都很珍貴,有六十多年生的珍山茶,也有黃山的老山鬆。
“我是他侄子,老頭子快不行了,托我把他的房子和盆栽全都處理掉。你住樓上的?我知道了,和樓上那個潑婦是一路的吧,滾遠點,被磕碰了我的東西,”年輕男人抬手就要推開小鮮。
手中一個用勁,手不但沒沾到小鮮的肩膀,反倒撲了個空,手裏的那盆粉色茶花脫了手,盆栽應聲落地,年輕男人大罵道:“你個小丫頭片子,看我不打死你。”
“別鬧了,再驚動了鄰居就麻煩了,買主還在樓下等著呢。可惜了這盆茶花,放市麵上準能賣個萬兒八千的,”年輕男人身後的幾人出聲勸阻。昨天他們上門鬧事打傷了住在這裏的老頭,驚動了樓上的一個女住戶,那女人也潑辣,被他們威嚇了幾句,居然直接拉開了三樓的窗戶,衝著樓下吼“流氓,報警”之類的話,整個小區都聽見了。
“怕啥,屋裏還多得是盆栽,老頭子隻剩半條命了,裏麵的盆栽和這間房子全都是我的。”年輕男人警告著瞪了小鮮一眼,大搖大擺地下了樓。反正他已經去配了把老頭子家的鑰匙,進去搬幾盆花還不容易。
小鮮看著緊鎖著的大門,連忙返身上樓給豐興的單位掛了個電話,從豐興的口中,她才得知了事情發生的整個經過。
白菊易老人一生孤苦,膝下沒有可以養老的子嗣,唯一的親人就是他去世了的姐姐的親孫子,也就是經常來鬧事的那個年輕人。
老人以前是做園藝的,退休後存下了些錢,獨自居住在這個小區。他的侄子也不知是從誰那裏打聽到老人養得那些盆栽都很值錢,就找上了門來,先是要些錢,再是開始討要盆栽。
白菊易看在了死去的姐姐的麵上,給了些錢,可一說到盆栽,他就無論如何也不肯鬆口。再後來侄子的要求也越來越過分,甚至說老人居住的房子是他的,暗地裏更偷偷配了鑰匙。
十幾天前,趁著白菊易下樓買菜,他侄子溜進了白家,偷了一盆蘭花,居然賣出了五千塊的高價。老人在知道自己侄子的劣行後,死也不肯再讓他進門,後來年輕男人就帶了一夥人過來,硬搶了花,還打傷了老人。
“還算是不幸中的萬幸,白大爺那天被氣得心髒病發作,多虧了你姑在樓上聽到了,跑了下去,把那夥人嚇跑了。不過白大爺的情況不大好,”豐興夫妻倆這幾天下班都會到醫院去探望老人。
老人自從住院後,精神狀況不大好,嘴裏不斷地說著話,也不肯吃藥打針,幾天下來,人已經瘦得隻剩一把骨架了。
“姑丈,白大爺現在沒事了吧?”聽了豐興的敘述後,小鮮恨不得將剛才的花盆砸在了那個自私自利的侄子臉上。
那盆粉色山茶已經被她收拾妥當,裝在了一個泡沫盒子裏,都準備妥當了後,才和豐興一起趕往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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