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新郎背起新娘入轎。”

陶月如趴在瀟景焱身上,嘴角勾笑,瀟府我來了。

隨著紅色喜轎離開,隻有清禾一個人獨自坐在粉色轎中,她很奇怪剛剛來握她手的男子氣息和瀟景焱不一樣,可她沒亂想,隻想著自己那三十六抬嫁妝,所以也沒發現不對勁。

月涯吩咐起轎。

粉轎從後門抬入,連禮都沒行直接送入洞房。

回到房間清禾疑惑了,這怎麼不跨火盆,不拜天地,還有她的嫁妝呢?

再也按耐不住,她一把掀開蓋頭,赫然發現不遠處的一個粉色小匣子,她忙跑了過去打開。

隻見那小匣子中隻有僅僅幾個首飾還有兩張銀票,而且她的房間全部都是粉色。

這完全就是小妾的待遇,所以她被騙了。

那大房是那陶小姐。

“不,不可能,”清禾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被門外侍衛攔住。

“清姨娘,現在是大爺和夫人拜天地之時,太太吩咐了不要讓你亂跑,請回去等著。”

清禾暴怒,嘶吼出聲:“你們給我睜大狗眼看著,我才是瀟景焱的正房,我是清禾,她陶月如憑什麼是正房,你們給我讓開。”

“清姨娘得認清事實,你已經從側門進入又是坐的粉轎連禮都沒行,何來的正房之說,好聽點就是姨娘,難聽連個妾都不是。”

清禾詫異出聲:“你什麼意思?”

“太太說了,你隻是我們府的賤妾而已,連妾都不如,所以得安分守己。”

“不可能!瀟景焱你給我滾出來。”

清禾撞開兩侍從想要跑出去,無奈力氣太小隻能被按住。

那鬼哭狼嚎的聲音,還有那滿頭淩亂讓她看起來很淒慘,臉上的妝容已經花了,月涯和椿兒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心情都很不錯。

“椿兒想不想知道我為何要讓陶月如嫁進來?”

“想,小姐是不是有好戲?”

“對,跟我來。”

月涯提起裙擺朝著清禾走去,走到麵前看著她撒潑打滾的模樣自是好笑,“清禾公主,不,清姨娘你這是做什麼?”

“你個賤人,你是來看笑話的?你給我滾。”

月涯眉頭一蹙沉聲道:“我隻是有些心疼你罷了,為瀟家誕下麟兒,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怎麼就變成個賤妾?”

“你少在這裏說風涼話,陶月如是你替瀟景焱求來的,你才是罪魁禍首。”

“好心來幫你,你竟然不領情,那就算了,我明說了,這陶月如是我求來的,可我以為她是妾,沒想到你才是,所以有些內疚想讓他們放了你,你自己找瀟景焱問清楚,沒想到你不領情,那就算了,椿兒,我們走。”

看著月涯離開,清禾急聲道:“別走,幫我,我要問清楚。”

月涯這才回頭對著兩位侍衛道:“這事總該讓人家清禾問清楚,這雖是賤妾可還是瀟家人,你們這樣總歸不好。”

兩侍衛本就是二爺的人,聽到月涯這樣一說,忙開口,“也是,那清姨娘就去吧!別鬧得太難堪,不然在這個家以後誰還把你當人。”

“要你們管,”清禾怒罵一聲,看了一眼月涯就朝著前院跑去。

此時,正廳中,陶月如和瀟景焱正給瀟老夫人、瀟母敬茶。

瀟母對這大方的陶月如是喜歡的不得了,連臉上褶子都笑出來了,那些個客人紛紛道喜。

“瀟老,沒想到陶小姐這等妙人兒也被你們娶回來了。”

“誰說不是,這大爺還真是有福,走了個優秀的月涯又來個陶小姐,還連娶公主。”

“真讓人羨慕。”

瀟老夫人笑著應付,正當陶月如把茶遞到瀟老夫人麵前的時候,一道紅影竄了出來,“不準喝。”

這一撞擊,陶月如手中的茶杯脫落差點掉在老夫人身上,嚇得她立馬撲了過去用自己的雙手接住那滾燙茶水。

全場一片肅靜,都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

門外月涯對椿兒道:“看吧!這清禾和陶小姐比,一個似傻子一個鬼靈精。”

“小姐,這陶小姐好厲害,這杯茶算是接的值,她以後定會被瀟老夫人喜歡。”

“你且看看她會如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