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又輪到馮蘭守夜,周銳自己開的小公司臨時出現了一些問題,沒有跟著一起守。
半夜三點多鍾的時候,周永成覺得很難受,劇烈地咳嗽了起來,雙手撐著床,努力想讓自己爬起來。
馮蘭麵無表情地站在床邊,鬆開了捂著老頭子口鼻的手。
“醒了?你這個糟老頭子倒是挺能睡,比豬都能睡。”
周永成虛弱地靠坐在床上,艱難地呼吸了好一會,瞪著馮蘭的眼睛幾乎能噴出火來,“大半夜的你發什麼神經?你想謀殺我是不是?”
馮蘭再也不掩飾她對周永成的厭惡,直接把幾份財產轉讓書扔到他的麵前來。
“既然醒了,在這些文件上麵簽字吧。”
她順手將病房裏所有的燈都打開,老花鏡和筆都遞到了周永成的麵前,不耐煩地說道,“快點簽字,我不想等你那麼長的時間。”
周永成戴上老花鏡看清楚文件上麵的內容,被刺激得臉色鐵青,劇烈地咳嗽了起來,直接罵起了馮蘭。
“你讓我把我所有的股份都給周銳,連帶著周家老宅的別墅,我名下的房產,基金和古董字畫,海外的投資那些全部都留給你們,你瘋了嗎?你是覺得我腦子進水了嗎?”
馮蘭無視老頭的怒火,平靜地說道,“這些股票和財產難道我們不應該得到嗎?周清手裏有多少股票你不清楚嗎?哪怕你名下所有的財產都給我兒子,我們依然是被虧待的那一方。”
“別廢話,簽字吧,我不想跟你耗下去了。”
周永成心都涼透了,“你這是盼著我去死,想獨吞周家的財產啊,毒婦,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竟然是這種人,心思惡毒,不擇手段。”
馮蘭朝著他怒吼道,“還不是被你逼的,我在周家當牛做馬這麼多年,最後得到了什麼?你甚至要讓我淨身出戶,我兒子也被你開除出公司,我也想問,你究竟想幹什麼?”
“周桐的女兒就那麼重要嗎?那個女孩,六歲的時候就被人拐賣了,都四十多年過去了,你還念念不忘,寧願把股份和財產留給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都不留給你兒子,有你這樣當父親的嗎?”
周永成看她麵容猙獰的樣子,沒有任何的動容,繼續火上澆油,“我不會簽這些財產轉讓書的,住院之前,我說的離婚的事情,你同意,財產就帶走,不同意,就打官司。”
馮蘭破口大罵,“去踏馬的打官司,我就不離婚,我要耗死你,繼承你的遺產。打官司,這些年婚內財產也是我們一人一半。我不想跟你吵,趕緊簽字,不然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她拿出一個針筒,裏麵裝滿了藥水,“我知道你對好幾種藥物過敏,這裏麵裝的就是過敏藥,如果你不想死,趕快簽字。”
周永成不相信她的話,針筒拿出來,就證明她對他已經起了殺心,他如果不死。這件事情很難收場了。
“我不簽呢,你真的要弄死我嗎?”
馮蘭仰起頭就對著糟老頭子臉上扇了一個響亮的耳光,似乎要將這些年的怨氣全部都發泄出來。
“老東西,趕緊簽,不簽就等著去死吧。”
馮蘭胸口一起一伏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周永成,看他依然沒動手簽,她不由得著急了,腦子飛快地轉動了起來,立刻又有了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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