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銳看起來甚至還比周清緊張,在醫生從手術室走出來的時候,立刻上前問道,“醫生,我爸爸他情況怎麼樣了?”
“病人的心髒受到了很強烈的刺激,引發了腦出血,情況不是很好。後續看恢複情況吧,如果得到很好的照顧,應該能恢複很多。”
“那我爸爸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周銳繼續問道。
“看病人自己想醒過來的意願了,我們也不清楚。”
周銳追著醫生問了周永成的很多病情,照顧病人的注意事項,才一直守在周永成的病床前,滿臉心痛。
“老頭子,你別嚇我了,快點醒過來好不好。你就算生我的氣,等你醒過來我也不會再招惹你了,一切順從你的意思,讓你很滿意,這樣總行了吧?”
馮蘭哭得很上心,就好像周永成是她的全世界。
周清看不得這對虛偽的母子的表演,在旁邊潑冷水,“行了別演戲了好嗎,你們恨不得爸爸快點死,這會裝出一副心痛的樣子給誰看呢?你們不嫌惡心,我都快要吐了。”
周銳周身有強烈的殺氣湧了上來,凶狠的目光瞪著周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隻有你是爸爸的兒子,難道我就不是嗎?你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指點點?”
“我們在海城的機場遭到匪徒的砍殺,要不是有唐糖的保鏢護著,恐怕我和爸爸已經死在那裏了。周銳,你該不會覺得這是意外吧?”
周清死死地盯著周銳,恨不得將他整個人給看穿。
周銳滿臉的震驚,“這麼大的事情,爸爸回來的時候怎麼都不跟我們說?你們竟然遇到匪徒砍人了?我都不知道,那你們將這件事情隱瞞得很好。大哥,你該不會是故意想見死不救吧,爸爸肯定是嚇到了。”
馮蘭在旁邊害怕地捂住了嘴,臉上沒有一點血色。
“海城的治安好得很,我們在那裏的景點遊玩了好多天,都沒有遇到任何的恐怖暴力行動,怎麼到了機場,要回k城了,就有匪徒專門衝著我們砍殺來了呢?如果不是被人指使的,我怎麼都不信。”
周銳更生氣了,“你懷疑是我買凶殺人?我對自己的親生父親下手,是這個意思嗎?你血口噴人,我做不來那種殘忍的事情來。你有證據嗎?你沒有證據就是汙蔑,我要告你誹謗!”
馮蘭又氣又急,眼淚掉個不停,她指著周清的鼻子,直接罵起來,“你這個混蛋玩意,你憑什麼汙蔑我兒子。我們在k城待得好好的,你說我們買凶殺人,證據在哪裏?這麼大的事情難道警察不會查嗎,你憑什麼敗壞我兒子的名聲。”
周銳脊背挺得直直的,對於周清的懷疑和試探,沒有流露出任何的心虛,反而很生氣,像是遇到了奇恥大辱一樣。
“大哥,你可以懷疑我恨你,但是你不能懷疑我對爸爸的愛。你覺得我買凶殺人就去報警,要是我有罪,不用你出手,警察會把我抓起來。但你不能把髒水潑到我的身上來。”
周清冷笑一聲,“到底有沒有買凶殺人,你心裏沒數嗎。舉頭三尺有神明,總有一天,犯下罪孽的人要被遭到老天的報應。你跟我狡辯沒有用,我也不跟你爭。”
馮蘭痛罵周清,“你再汙蔑我兒子,我撕爛你的嘴。警察都沒說我兒子買凶殺人,你就已經結案了?小心一道雷下來劈死你,沒家教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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