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相,令妹居然當眾掌摑北燕三王子,這有些不妥吧?”楚驚晨站出來說。
之前端午節時他就覺得衛煜目中無人,現在可算讓他捏到錯處了,當然要趁機打壓一下衛墨白的氣焰。
“有何不妥?”衛墨白微微一笑。
“如今兩國正在議和,令妹此舉豈不是傷了兩國之間的和氣?”支持楚驚晨的錢將軍說道。
他就是錢行海和錢飛花的父親錢飛龍,一直和康王府是一個鼻孔出氣。
“和氣?”衛墨白冷笑一聲,“大祁和北燕之間哪來的和氣?有的隻是血海深仇罷了。”
“沒錯,”林將軍大手一揮,“我覺得那丫頭做得對,你沒聽到北漠野說的那是什麼屁話嗎?”
林將軍粗人一個,說話也是直截了當。
楚驚晨還想說些什麼,卻受到了父親康王的眼神製止,隻能閉上了嘴。
康王見皇上一直沉默,摸不準他的態度,自然要讓自己的兒子少說話。
宣政殿內一時之間吵了起來,回話的公公沒得到口諭不敢起身,趴在地上臉都要貼到地麵了。
他一邊聽著殿內的唇槍舌戰,一邊在內心哀歎自己倒黴,接了個把北漠野送出宮的差事。
“行了,你起來吧。”
從始至終沒說話的皇帝開了口,不問此事,竟是先讓小太監起身。
殿內眾臣覺得陛下的態度模棱兩可,慢慢消停下來。
同樣未發一言的還有鬱贏星,他明明就站在風暴中心,表現的卻像遠離風暴一樣。
“陛下,”衛墨白提議說,“差不多快到午時了,不如先去赴宴吧。”
“愛卿可是餓了?”
“有點。”衛墨白實誠道。
“哈哈哈~”皇帝大笑起來,“好,那就依衛相的意思,先去赴宴。”
楚驚晨等人心中不快但麵上不顯,皇上如此寵信衛墨白,對他們實在不是什麼好事。
鬱贏星趁機提出告退,他對什麼賞荷宴根本就沒什麼興趣。
可皇上竟不讓他走,“鬱愛卿,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從北燕回來之後除了上朝就是悶在府中,這樣可不行啊。”
“年輕人得出來走動走動,和同輩多一起玩玩,成天悶在家中怎麼能行?”
“這賞荷宴,你不得推辭,不去也得去。”
皇上像個關愛後輩的長輩一樣,對鬱贏星耳提麵命。
他推脫不了,隻能聽命順從地跟著去了。
而此時的衛煜,正站在蘭貴妃麵前受著責罵。
她自己也是沒搞明白,剛才這事不都過去了嗎?蘭貴妃又是來得哪一出?
原來是蘭貴妃思來想去,再加上一些耳旁風,覺得還是應該先行責罰衛煜,這樣就算皇上怪罪下來,她也不算什麼都沒做。
此時夫人和妃嬪們都在殿內,半數小姐們也已經進去。
禦花園內剩的人不多,留下的大部分都是想看衛煜笑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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