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婚宴倉促,沒有過多的親朋。大多是討一杯喜酒的鎮上的陌生人,拚酒並不厲害。新郎王大錘雖然身上還有餘傷,但硬功紮實,倒也不足為患。
酒過三巡,吳喆問宗智聯要了些銀兩,與穆清雅相伴去了藥鋪。
這個時代的藥鋪,大多秉承治病救人的傳統,全天都接待。
吳喆指明要了些好調配的原料,順便借用店內的藥槌、藥缽現場搗製。
藥店的夥計看的眼睛都圓了,從來沒有見過一位年紀隻有二七之齡的年輕少女會搗藥。
而且搗的藥都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但搗製後會發出的藥香,顯然不是胡亂成品的東西。
這小姑娘有門道啊。夥計心裏有點小算盤,悄悄記下了吳喆購買的原料類別和數量。
待少女完成搗藥離開後,夥計自己嚐試了一下。
失敗?怎麼會?
藥房夥計怎麼都弄不出那般揮發出馨濃藥香的成品手製藥。
想來想去也弄不明白,夥計隻能遺憾放棄。
他不知道,這種被偷師的事情吳喆早有防備。她多要了幾味原料,在搗製中偷偷撤開沒有下料。還有添藥量稍微控製一下,分量有差根本就無法複製。
如此一來,藥店夥計偷配藥方自然失敗。
吳喆和穆清雅拎著新製成的泥球成藥回了洞房,交給剛接受好新娘教育的翠花。
“藥?”翠花在頭帕下一見吳喆送上來的東西,瞧著一團團像是大力丸,很快臉紅道:“大錘他體格強壯,今晚花燭夜應該用不上的。”
幸好有新娘頭帕在,不用擔心吳喆看到。
“嗯?”吳喆一愣,很快哈哈大笑:“你想到哪裏去了,這是他的傷藥。明天開始每日一丸,有利於他玄氣收斂。”
穆清雅也抿嘴笑個不停。
“啊……”翠花臉頰更加紅透,羞得簡直要捂住臉鑽地縫。
剛才幾個老婦人教了她不少東西,還看了很多春這個宮那個圖,此刻自然滿腦子都是那些東西。
吳喆一眼看到床邊放著的圖畫,抓過來看了兩眼道:“太粗糙了,這種水平也叫教學圖?水平太爛。”
這種簡單的畫筆技法,吳喆作為看慣了日係動漫h圖、裏番步兵係列的宅男,怎麼可能看得入眼?
“我幫你畫點。”吳喆問夥計送來紙筆,在新房燭火下唰唰唰畫了一短篇的《夫妻那個成長日記》。
有進化機體的超強記憶力輔助,吳喆毫不吃力地猶如複印般將這篇日係漫畫畫了出來。當然僅是十來頁的一篇,關鍵位置也是打了碼的……
翠花還沒等看,穆清雅已在旁簡直瞧得臉紅心跳,一顆心幾乎從嗓子跳出來,拽了拽吳喆示意你從哪裏看來的這麼些東西?
“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七龍珠,等我加上對話。”吳喆隨口嘀咕著,其實她還想畫《麒麟的那個繁殖期》的,但怕太過激,接受不了……
穆清雅越看越是心慌意亂,羞得實在受不了唰唰兩把將一疊畫紙扯過來,順著客棧窗戶扔了出去,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
當然,這一篇充滿新風的畫卷,飄揚出去後,另有一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