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枚小小的很可愛的小白兔琺琅簪子。
阿暖記得這個琺琅簪子!
是她剛嫁給齊曆澤之後不久,閑來無事,心兒出的主意。
給她弄了許多這樣的小玩意兒,讓她做。
這個小白兔簪子,是她第一次做成功的。兔子看上去沒有那麼好看,但她也很歡喜地和安陽分享。
最後安陽將這簪子留了下來,所以這世上不會再有第二個這樣的簪子了。
阿暖瞬間明白了過來,問眼前的胡族男人:“你是阿若赤和安陽的人?”
男人不會說大瀧朝的話,卻聽得懂。
他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僵硬地說出了一個名字:“阿若赤。”
阿暖知道,安陽絕不會將這個簪子交給她不信任的人。
她透過男人身後掀開了一半的車簾,發覺馬車正在一片黃沙地上飛奔。
阿暖的心裏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但既然簪子在這裏,她覺得除了相信眼前的這個胡族男人,好像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了。
所以她還是將匕首收了起來,然後問這個男人:“我們是不是已經出了衡州了?”
男人點頭,比劃了一下。
阿暖大概猜測:“現在我們在胡族的領地?你要帶我去見安陽?”
男人又點了點頭。
阿暖皺眉:“發生了什麼?齊曆澤呢?”
男人嘰裏咕嚕地說了一堆,但是阿暖一個字都沒有聽懂。
最終,她也隻能歎息一聲,對男人擺手:“算了,我不問你了。問了也聽不懂。”
她隻有最後的一個問題:“我們什麼時候能見到阿若赤和安陽?”
男人指了指天空,在天空劃出一道曲線,最後手指停頓在了西方。
阿暖略微想了想,就懂了:“你的意思是,日落的時候,我們就能到地方了是不是?”
男人再一次點頭。
阿暖看了看外頭,發覺已經快要日落了。
可是……等等!
時間究竟過去了多久?!
明明阿暖覺得,距離她昏迷壓根沒有幾個時辰。
可昏迷的時候,大營裏是一場篝火狂歡,是在晚上。
現在太陽又即將落山,所以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
這一天之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麼想著,阿暖的心裏越發不安。
男人看阿暖情緒平靜了下來,這才放心地給阿暖拿出了一些吃的東西。
都是路上方便懈怠的糌粑幹糧,還有一牛皮袋子的漠上獨有的奶茶。
想要搞清楚發生了什麼,阿暖自然得先照顧好身體。
所以她也不客氣,將幾塊糌粑吃的一幹二淨,又喝了小半袋子的奶茶,總算是覺得好像心緒都穩定多了。
與此同時,馬車已經開始慢慢減速。
胡族男人的臉上露出笑容,掀開來了車簾,對著外頭吹了一聲口哨。
阿暖也看向了外頭,卻發覺眼前的一切,忽而變得不同!
不知什麼時候,他們的前方,竟出現了一座仿佛在黃沙之中拔地而起的城池!
從阿暖這裏,隻能看到巨大高聳的城牆,在黃沙漠上之間,顯得蒼涼又肅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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