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侍女捧了一個精致的木盒候在一旁,木雲小心的把手裏拆下來的各種飾品仔細的放進木盒,硬是沒有弄出一點兒聲響。
池嫵感歎道:“你們這皇家的生活都是如此麼?這麼舒爽?”
宮憶安道:“這也算是規矩。宮藍羽必定很會,你可以好好用用。”
池嫵正欲說些什麼,便聽得侍女在屏風後稟報說是蘇相和攝政王來了。
宮憶安道:“讓他們等著吧,我還沒拆完。”
侍女道:“是。”
過了足足兩刻鍾,宮憶安才換上了一身瞧著舒服些的常服,雖是常服可也是皇帝的常服,那一水的刺繡也是漂亮得很。
池嫵又喜歡了。
宮憶安察覺到她的目光,連忙道:“我送你幾身。”
池嫵挑眉表示宮憶安很上道。
“讓他們進來吧。”
聞言侍女這才轉身去請了蘇淮和裴寂進來。
兩人一進屋便拱手道:“臣等見過陛下。”
池嫵手指輕輕叩著黃花梨的桌麵,幽幽道:“這就是身份啊!”
今日之前的兩人可沒這麼恭敬。
宮憶安白了她一眼,朝兩人道:“免禮,可是有事兒?”
池嫵這才瞧見兩人也換上了常服,疑惑道:“你們怎麼都不穿那衣裳了?”
裴寂道:“你穿著不累嗎?可要換下?”
宮憶安道:“她可喜歡穿著了。”
蘇淮懶得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道:“南啟尚武,那八公主武功還過得去,在南啟時便仗著一身武功時常邀人比武,晚間的宴席上她可能還會有這一出。”
宮憶安點點頭,“朕知道了,朕有池嫵。”
池嫵聽著宮憶安和兩人說話竟自動換成了‘朕’而不是‘我’,也是覺得有些好玩。
“陛下放心,今夜有我。”
裴寂覺得這話聽著實在怪怪的。
宮憶安看向裴寂,道:“待會兒留下一起用膳吧,那宴席上的東西也不好吃。”
裴寂語氣帶了些揶揄,道:“臣,多謝陛下賜食。”
宮憶安瞪了他一眼,眼底也帶上了些笑意。
今日裴寂肯坐到這個地步,她也是沒想到的,這算是實實在在的給了她臉麵了。
這跪不跪的事兒她也不好提前和裴寂說,也不能仗著人家心上人和自己交好便蹬鼻子上臉。
原本她已想好了裴寂不跪之後她對外的各種說辭,可是今日瞧見他站在百官前頭她便知曉他是會跪的。
若是他不跪她也是理解的,可是他這一跪卻是解了她天大的麻煩,也堵了那些世家老臣的嘴。
原本自從解了那寒煙草的毒之後,她和裴寂之間的什麼恩情往來也算是盡了的,她也不能要求裴寂再做更多了,可是如今............
“今日有些什麼菜?我要吃那道金銀夾花。”
宮憶安:.............在池嫵麵前想不了太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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