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疲力竭的毛戰回到宿舍的浴室裏打開頭上的花灑,漫天的雨水從天而降澆灌在他的頭頂,順著他強壯的胸肌順流而下,隻見胸前有數道疤痕交叉排列著,不僅僅是胸前還有後背落下的水滴在縱橫的疤痕的攔截下緩緩止住了腳步。
隨著身邊那一聲號角的吹響,他知道是時候該離開了,穿著一襲軍裝肩上背著挎包的毛戰站在軍旗下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這也意味著他的軍旅生涯到此結束了,至少目前是這樣的,隻要他邁出了那一步他就再也不是什麼少校而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所有的榮譽,獎章軍銜都留在了這座軍營裏麵,可他是軍人,軍人必須服從命令更何況他是毛家的子嗣,享有這些榮譽的同時也隨時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毛戰毅然決然地邁出了軍營,此時此刻多年來的壓力,訓練帶來的緊張的那根弦在此刻終於可以鬆動一下,心中沉甸甸的石頭也微微地落下,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正在門口等他,按照上麵的指令,毛戰即刻前往機場,吉普車“轟”的一聲發動起來,大排量的車子果真不一般,發動機馬力十足不到半個小時就將毛戰送到了機場,下車之後毛戰向著隊友敬了一個軍禮隨即便趕上飛機。
後來就出現了小頭頭羅浩與他的上峰來當地機場接他的畫麵,一番客套的開場白之後羅浩將毛戰帶到了這裏,在車上毛戰便和羅浩打過招呼,不要喊他什麼少校入鄉隨俗現在是什麼那就是什麼,羅浩心裏也納了悶了,不過也不敢言說畢竟上峰偷偷和他打過招呼這也使得他對待這位新任的領導絲毫不敢怠慢。
望著這些一排排的村民讓毛戰想到了之前的軍旅生涯以及那位遠在山區的表姐,羅浩走在最前麵也發現了前麵的惡霸王大頭,額頭上的汗水不禁直往下流心中怒罵,“冤家路窄,這家夥怎麼在這?天煞地!”
王大頭看見前麵的那人是羅浩便哈哈大笑起來,“什麼時候羅兄弟也來這兒晃悠了?一條看門狗也敢來我這裏耀武揚威了啊!”
“你……你在說什麼?”羅浩指著惡霸王大頭質問起來。今天可是他帶著毛隊長第一天來視察工作本來想在毛隊長麵前展示一下自己,可誰能猜到一出門就碰見了這個硬骨頭。
王大頭瞥了一眼羅浩嘲諷道:“就說你了,你能拿我怎麼樣?這兒刮的什麼風你自己心裏沒點數?”
羅浩一聽差點沒把自己活活給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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