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的我在和徐師爺討論完白天發生的事後,雖然各有所想,但總體上還是模糊一片,在問過村子裏家兵看守現場情況後草草洗了洗,吃了口飯就睡了。
月亮升起來了,圓圓的月亮代表著團圓,好象在嘲笑著那些失去親人的村民,高高的掛在天空。夜色闌珊,哭了一天的村民,睡的睡,守靈的守靈,村裏依稀隻剩下了幾點從靈堂裏冒出來的燈亮突兀的在村子裏好象幽靈一般。
通判衙門
更鼓三響,三更十分,月亮被烏雲遮蓋的隻剩了一角。十數道黑影越過那本就不高的院牆,像燕子般悄無聲息的落在牆內立刻分成三組向這個三進的院子,黑夜的映襯下,黑衣黑褲的在落下後就看不見一絲的人影,如果這時有誰靠近了觀看,恐怕看到的也隻會是一片漆黑,也隻能聽到人跑過留下的風聲。看的出這群人訓練有素,僅一個手勢就能表達清楚所要表示的意思。
衙門的三進小院不大,本來就沒打算長住的我自然不可能修個什麼深宅大院的放在這裏長草。僅半盞茶的時間,明顯對環境很熟悉的黑影一無所獲後回到了牆下。領頭之人沒有過多遲疑,翻牆就走。
衙門外燈火通明,黃震宇領著第一小隊精選的50名家兵舉著火把把小小的通判的外牆包圍了一圈。
“來的是什麼人?夜入當朝官員府邸打算幹什麼?”此時的我一掃白天的苦悶看著一群不知所措的黑衣人。
“殺!”領頭的黑衣人並沒有答話,在看到被這麼多人包圍後就知道他所麵對的問題的答案了,隻有衝出去一條路可以走。
“嘿嘿,既然來都來了,還這麼著急走可不是張某人的待客之道。”黃大哥,看你的了。我一聲大喊。
“得令啊!”好久沒碰上對手的黃震宇也好象一下變了一個人,又成了哪個天涯海角走鏢的鏢頭那樣豪邁,“開火”。
早已經準備好的人分成數列輪流向10幾米外的黑衣人開火,三通火槍響後,能站起來的人也不過區區數人而已。對麵的黑衣人明顯對這樣的情況缺少準備,多數人毫無防範之下紛紛中彈倒了下去。不過十幾米的距離並不算長,三排槍響過後剩下的幾個人便衝了過來。
看的出,這幾個人其中有兩個也身上中彈,動作不是太方便,但這並不妨礙他們那種豁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作風,拚了命的衝到家兵的近前。
如果此時的這隊家兵是皮艾爾的二小隊或者是張大成的三小隊,這兩個小隊基本從成立以來就以訓練火槍火炮為主,對這種近距離的接戰也就是訓練過一點點,不會臨戰逃跑而已,但這幾個人倒黴就倒黴在了這次來包圍他們的是黃震宇的第一小隊,而且是精選的50人,這50人基本上都是原來鏢局的老底子,砍刀長槍本就是他們的老本行,自從改了熱兵器後,他們也從來沒把自己拿手的家夥放下,有事沒事的以黃震宇為首還領著練練。看著這幾個人往前一衝這些老鏢師反到樂了,這下可算有人陪著練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