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話,便轉臉看向了陳佩兒。
陳佩兒實在不知道陳瑤姬究竟是如何將事情又返還到了自己身上。
她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腦袋,晃了晃,做出了痛苦之色,“這……許是我昨日燒昏了頭,記錯了。”
陳瑤姬輕笑了一聲,看了福兒一眼,“如此看來,你們主仆二人當真是心有靈犀,竟是能一同將此事記錯了。”
她故意咬重了最後三個字,期間一直似笑非笑地盯著陳佩兒看。
眼見著陳佩兒落入了下風,顧長安立刻便開了口,“即便這手帕之事隻是一件烏龍,但長公主您昨日前去祭拜林桂喜又是為何?”
他剛提起了這一遭事,李丁便忽地大聲說道,“小人記得,昨日來的人就是她!”
陳瑤姬聽完,順著李丁的目光看了回去。
李丁似是有些瑟縮,他哆嗦著手指,指著陳瑤姬說道,“她昨日還給了我大哥許多銀兩,我親眼見到了!”
如此一來,似是將陳瑤姬有心為之的罪名坐實了。
陳瑤姬皺著眉頭盯著李丁看,“李丙尚在何處?”
萬沒想到陳瑤姬會知曉李丙名諱,李丁咬了咬牙,搖頭說道,“兄長在嫂嫂死後心灰意冷,已經準備離京了。”
看他目光躲閃的模樣,陳瑤姬當即便明白過來了什麼,她輕笑了兩聲,“不知?你們昨日才見了麵,今日怎麼會不知?”
“況且今日之事,莫不是李丙讓你前來,告發本公主的?”
雖說李丁是跟著顧長安前來的,但到底也是人為財死,這人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見陳瑤姬反問過來,他跟著便咬了咬牙,說不出一句話來。
陳帝此刻也是頗為頭痛,當初他力排眾議,讓陳瑤姬成婚,倒不如過了這春節春天再嫁,也好過了這風頭,免去了這麼多的無聊事。
眼見著陳帝似乎走神走的緊了,顧長安立刻便輕咳了一聲,站了出來,“陛下,長公主若真的問心無愧,又為何在林桂喜頭七之時前去她墓前?”
“隻怕是做賊心虛,生怕人前來向她索命吧?”
陳瑤姬聽了這話,不由自主便扭過了頭,同他對視了一眼。
她依舊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看向他的目光之中多了幾分嘲弄,“如此惡人先告狀,妹婿就不怕遭了報應?”
顧長安不為所動,目光緊鎖在了陳瑤姬身上,顯然是要將這個帽子給她代到底了。
陳瑤姬也不慌,“父皇,女兒向來敢做敢當,行的正坐的端,不曾做過的事,又讓女兒如何承認?”
她說著話,眼睛卻是望向了陳佩兒的方向,“況且若要說起此事何人最為虧心,難道不應當是皇妹嗎?”
隻三言兩語,陳瑤姬便將話頭引到了陳佩兒身上。陳佩兒身子本就沒有好全,此刻頭暈眼花的,身子更是綿軟的不行,見陳帝看了過來,下意識便捂著頭仄歪到了顧長安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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