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瑤姬不置可否,隻抬手指了指顧長安道,“若不是本公主到的早些,隻怕是世子殿下早已經命殞當場了。”
“你胡說!”
顧長安聽了這話,似是有些著急,急忙便開了口。
他如此欲蓋彌彰,陳帝即便起初不信,現在也明白了個七八分,直接冷臉將手中的東西拍到了桌上。
穆錚雖為慶國派來的質子,但亦是兩國和平的象征。
顧長安此所為,無非就是將兩國的和平置於腳底踐踏。
看顧長安麵色終於閃過了幾分慌亂,陳瑤姬這才冷笑了一聲,“妹婿審問穆錚的場麵,那些使臣可都看在眼裏。”
顧長安跪在地上,這時似是才為自己的處境感到了害怕。
他抬了眼正欲為自己狡辯一番,卻不想陳帝直接擺了擺手,“既是使臣們都見了,朕也不能就此無作為。”
說著話,一雙淩厲的眼睛便望向了顧長安,“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一聽要打板子,顧長安的臉當即就變了。
二十大板若是打下去,隻怕是不殘也要了半條命,他急忙叩首想要為自己開脫,陳帝卻早已眼疾手快,命了人將他拖行了下去。
見礙事的人被拖走了,陳帝這才看向了陳瑤姬,一甩衣袖,“你這是作何?快將人送回去!”
一想到穆錚那副模樣,陳瑤姬就心中一陣抽痛。
她咬了咬牙,卻是倔強地抬了眼,“父皇,不可。”
“穆錚現在命懸一線,女兒喚了章太醫前去,方保住了一條性命。”
陳瑤姬說著話,便裝作了一副小女兒作態,撅著嘴轉過了頭去,“父皇不會是想女兒和一個半身不遂的人過一輩子吧?”
見人同自己撒嬌,陳帝一顆心也鬆動了些許,瞪了她一眼,“說的都是什麼話?”
眼看著人不再提此事,陳瑤姬心中也清楚,陳帝這是心軟了。
她笑著攬住了陳帝手臂,正說著些好聽話,便見劉公公匆匆往前跑了幾步,見到屋內情況,又有些不知所措站在了原地。
“陛下。”
如此場景被太監看到,陳帝難免有些難為情。
他輕咳了一聲,整理了一下麵色,這才回過了頭去,“何事這般匆忙?”
劉公公最會察言觀色,見陳帝如此,便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說道,“陛下,二公主在門外求見。”
想也知道,陳佩兒是為什麼會來。
隻怕是顧長安被罰了幾板子的消息傳入了顧家,陳佩兒這才匆匆進了宮來。
“父皇!長安他也是為了國家著想,還請父皇明鑒,放了長安吧!”
無人理會,她便在外大聲喊叫了起來,似是還帶上了哭腔。
陳瑤姬同陳帝對視了一眼,陳帝沉吟了片刻,隻揮了揮手,“不見。”
劉公公聞言,急忙便出門通報去了。
門外的人得了這消息,似是哭的更加傷心了。
陳瑤姬觀察著陳帝眼色,見人不時往自己這邊看上幾眼,不由自主便出了聲,“父皇這是心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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