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雲經再一次見到陳瑤姬,早就已經沒了先前那般浪蕩模樣。
此刻他換了一身正經的藍衫來,儼然是一個書生樣子。
“連雲經?”
陳瑤姬見了這人,當即便挑了挑眉,找了個座位坐下了。
福兒在一側給二人奉茶,眼睛卻死死黏在了連雲經身上,生怕他做出什麼事情來。
“回長公主的話,正是在下。”
看著連雲經一本正經的模樣,陳瑤姬還頗有些不習慣。她擺了擺手,這才笑道,“你不必這樣緊張,本公主又不會吃了你。”
“坊間倒還真有傳言,說長公主您性情粗暴,向來喜食孩童。”連雲經,“說是晚上提及長公主名諱,還能治小兒夜啼!”
“你這刁民!怎敢這般無禮!”
福兒聽聞連雲經這般說話,當即便跺了跺腳,將剛倒好的茶水猛地放在了地上。
“我是刁民,那你便是刁奴。”
見連雲經如此說,陳瑤姬便知道這人已經放鬆下來了。
她輕聲笑了笑,將福兒叫住了,“莫要與他計較。”
說著,她便將目光又定格在了連雲經身上,“你這般能言善道,不知騙過了多少姑娘。”
聽聞陳瑤姬這般說,連雲經連忙告罪,“長公主言重了!草民行的正做的端,可不曾做過那種事。”
陳瑤姬沒接她的話茬,轉而便將隨行宮女手中捧著的奏折拿起,“啪嗒”一聲放到了桌上。
連雲經目光隨著陳瑤姬的動作看去,雙目瞪得溜圓,抬眼看向了陳瑤姬,“公主這是何意?”
那桌上孤零零放著的,正是一本明黃色的奏折。
陳瑤姬漫不經心喝著茶水,跟著便勾起了一個笑容來,“這是一本奏折。”
隨著連雲經將那本奏折拿起,陳瑤姬跟著便開了口,“這本奏折是凰城一處知書上奏來的。”
“近日正值夏季,雨水泛濫成災,凰城一處地臨一條長河,且地勢偏低。”
陳瑤姬邊說著,連雲經那頭便已經一目十行將奏折看完了。
他臉上滿是痛惜之色,抬頭看向了陳瑤姬,“此時正值麥收,若是遇到此番天災,實在是……”
“民不聊生。”
陳瑤姬順著連雲經的話說了下去,跟著便搖了搖手中的團扇。
“不知連秀才看到這封奏折,有什麼想法?”
“民以食為天,”連雲經,“現如今水災泛濫,定是已經衝毀了許多房屋,若要治水,當先以民為本,先安頓好人民才是要緊之事。”
陳瑤姬聽著,跟著便滿意地點了點頭,看著連雲經欲言又止的模樣,笑道,“你是不是好奇,這封奏折,為何到了本公主手上?”
“凰城乃是一處名不見經傳的小縣城,夏季水患泛濫,父皇自是要先顧大頭,再談那小頭。”
她說完,連雲經便露出了一副痛惜之色,正欲開口,便見陳瑤姬施施然喝了一口杯中涼茶,開了口。
“本公主現將這小縣城交予到你手上,你可否交給本公主一份滿意的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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