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陳瑤姬當即便勾了勾唇角,說道,“說起皇妹來,本公主前些日子剛剛去了那公主府。”
提起陳佩兒,高貴妃立即便抬起了頭來,眼巴巴地盯著陳瑤姬瞧。
眼下高家已經自身難保,她所想解了禁足,便隻剩下了陳佩兒這一根救命稻草了。
注意到了高貴妃迫切的神情,陳瑤姬反而卻不著急了起來。
她悠哉遊哉喝著手中的茶,抿了一口,便露出了些驚愕之色,“高妃娘娘這裏的涼茶竟是去年的陳茶了,內務府沒有送新茶來?”
明知她話裏話外都是挑釁,但高貴妃此刻卻也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笑道,“許是內務府忘了。”
“莫急,本公主那裏倒是送來了許多,改日本公主便差人給娘娘送來些。”
麵對著陳瑤姬的挑釁,高貴妃隻得僵硬著麵色笑了笑,“不知佩兒近來過得如何?”
“我那皇妹啊?”陳瑤姬聞言,露出了些驚愕的神情,“難道這麼些日子,皇妹從沒有給娘娘您寫過信?”
高貴妃麵色難看,卻也隻能垂眸點了點頭,“許是她近來忙,忘記了。”
“哦,原是這樣。”陳瑤姬,“本公主那日前去,皇妹還命廚子做了好一頓豐盛的飯菜招待呢!”
“她與我那妹婿夫妻和睦,看起來日子過得甚是圓滿。”
陳瑤姬說著,便又掃視了一番高貴妃寢宮,“與高妃娘娘這裏,實在是天差地別呢!”
單是聽著陳瑤姬這般說辭,高貴妃便已經被氣得咬碎了一口銀牙。
她攥緊了手中的繡帕,惡狠狠地看向了陳瑤姬。武嬤嬤見高貴妃馬上便要發作,急忙將人勸住了。
高家和二公主看起來都是靠不住了,但大公主現在人在這裏,是唯一的機會了。
得了武嬤嬤的勸阻,高貴妃才覺得理智回籠了些。她抬手揉了揉額間,便道,“本宮呆在這院中久了,實在是覺得煩悶,也實在是思念陛下思念得緊。”
說著話,便拿出了那樣一副軟弱無力的勁頭來,似是想要在陳瑤姬這裏賣個慘。
但陳瑤姬已經是與她打交道的第二個輩子了,怎麼會被她這些小伎倆騙了去?
隻見她身子不經意一歪,同福兒說道,“正好,本公主近來剛得了一味靈丹妙藥,若是娘娘身子不適,正好送給您。”
高貴妃撲了個空,看向陳瑤姬的模樣更是咬牙切齒的。
她攥了攥手指,這才強撐著笑道,“那便多謝瑤姬了。”
誰想陳瑤姬聽聞此言,卻是笑著擺了手,“這藥我還是從皇妹那裏得來的呢!本以為皇妹會給娘娘送來些,沒成想竟是將您忘了。”
這話一聽便是故意說給高貴妃的,她幾番刺激下來,終是讓高貴妃拉下了臉色,憤憤地起了身。
“好啊!本宮為她的婚事費盡心機!她陳佩兒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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