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瑤姬聽聞如此,緊跟著便挑了挑眉,“哦?可有功名?”
知道陳瑤姬有意刁難,連雲經卻隻是怡然一笑,道,“鄙人不才,隻在去年考取了秀才。”
“你方才將本小姐喚住,可是有話要說?”陳瑤姬有些懶得與這人多費口舌,這人名諱都知道的差不多了,索性便單刀直入問了這人的來意。
連雲經本以為陳瑤姬會多與自己打些啞謎,見陳瑤姬如此直白,緊接著便道。
“今日乃是民間普天同慶之日,鄙人也樂在其中,偶然碰見小姐懲治這京中惡霸,實在覺得欽佩。”
“若真是如此,還請連秀才給本小姐立個轉,好生宣傳本小姐功績才是。”
本以為陳瑤姬會虛心不好意思,沒成想這位小姐臉皮厚的非常。
連雲經聽聞此言,沉默了半晌,才哈哈笑道,“李小姐實在豪邁,若是小姐想要如此,鄙人自是樂意效勞!”
他話說一半,便話鋒一轉,“當然,鄙人欽佩小姐如此直爽,小姐若是有事需要鄙人幫助,鄙人定當竭盡全力相助!”
陳瑤姬麵容散漫,目光幽幽落到了連雲經身上,“這才是你的真實目的吧?”
她說著,沒去看連雲經的臉色,猶疑了片刻便道,“不過本小姐欣賞你這毛遂自薦的膽識。”
“隻不過本小姐需要的人,不單單隻是要有勇。”她說著,手便伸向了腰間,解下了一塊令牌來,“還要有謀才是。”
那枚令牌就這麼被送到了連雲經的眼前,猛地便讓他瞳孔散了些。
他小心將令牌接過,但也著實是被陳瑤姬的氣勢嚇了一跳,背後滲出了些汗來。
陳瑤姬見連雲經接了令牌,轉而便拍了拍手,笑了,“明日你憑此令牌,來宮中尋我。”
那枚不輕的令牌被放入手中,連雲經這才被這壓手的重量驚得回了神。
他一雙眸子逐漸遊移向下,這才落到了手中的令牌上。
“陳”字令牌之上刻著繁複的花紋,其中便有一隻翩飛的鳳凰。
連雲經在摸到這隻鳳凰的時候渾身一震,雙腿跟著便軟了。
福兒見書生終露出了些怯色,這才得意地揚了揚眉毛,“怎麼,還說我們小姐是惡主嗎?”
聽完這話,連雲經急忙便要下跪,卻在跌下身的下一秒被陳瑤姬托住了胳膊,“哎!這麼多百姓看著呢!”
她說著,便有些打趣地挑了挑眉,“若要跪,明日再跪。”
陳瑤姬話浮在連雲經的耳邊,這才讓他堪堪回了神,“連秀才,莫要讓本公主失望才是。”
鬧劇散場,周遭的百姓也都紛紛散去了,車馬川流不息的道邊,隻餘下了連雲經一人。
他沾染了些許墨點的白衫映照著柔柔月色,始終望著方才女子馬車離去的方向。
站的久了,他這才拍了拍方才僵硬住的臉頰,露出了一個誌得意滿的笑容,輕甩了甩手中的折扇,向著不遠處的酒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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