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誠道歉:“這次是我做過分了,下次不會了。”
洛笙歌舒服的喟歎一聲,安心享受著他的服務。
嘴裏卻嘟囔:“昨兒半夜都清醒了還胡來,你故意的吧?”
莫君曜眼底閃過一絲幽暗,看著雪白肌膚上曖昧的痕跡,按摩的手漸漸有點變了味道。
“是你太誘人。”
昨天下午他幾乎把那小人書上的姿勢都跟笙歌嚐試了個遍。
笙歌從開始的羞澀到最後的大膽。
光是回想那畫麵,莫君曜就覺得身體一團火在燒,已經褪卻的欲望又重新卷土重來。
跟之前的每一次不同。
因為擁有即時的記憶,他很清晰的知道發病的他就是他。
後半夜清醒後的食髓知味也不是和發病時的自己爭風吃醋,實在是月光朦朧下的笙歌嬌豔無比,隻一個眼神就讓他理智崩潰。
“啊——”
忽然莫君曜俯身吻在洛笙歌的腰窩。
洛笙歌沒有防備,全身一顫,嘴裏頓時發出一聲嬌吟。
她連忙捂住嘴,臉蛋緋紅,手緊緊攥著身下的衣袍,警惕的看著莫君曜氣急敗壞。
“都一天一夜了。”
莫君曜眼中含笑,忽然歪頭看著她,眼神濕漉漉的。
“阿笙,就一次。”
洛笙歌:“???!!”
他他他,他竟然在清醒時學黑化曜一樣裝可憐?
莫君曜眨巴眨巴眼睛,粗糲的手順著長袍邊緣探入,從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上,愛不釋手的揉捏畫圈。
洛笙歌咬著唇身子戰栗,剛平息不久的欲望在身體複蘇。
講道理,累歸累。
但爽還是爽的。
她漸漸放軟了身子,攥著衣袍的手放開。
男人俯身而下。
眼中極快略過一絲得逞。
笙歌果然對他發病時的性格毫無抵抗力。
雖然這麼大個人了還在媳婦兒麵前裝可憐求歡有點不太端莊。
但心之所向,情之所往,閨房趣事,又何須端莊矜持。
……
等洛笙歌再次醒來,天已經又黑了。
她身上已經被清理幹淨,穿好了衣袍,怕他夜裏冷,莫君曜一邊抱著她,一邊將內力傳輸在她身上。
但洛笙歌感受著已經沒啥知覺的腿兒,死魚眼涼涼看著莫君曜。
“姓莫的,接下來一個月,我要是讓你上床,我不姓洛。”
莫君曜:“……”
他心虛的摸了摸鼻子,老實道歉。
“媳婦兒我錯了。”
“嗬,積極認錯,死活不改是吧?”
從前多麼高冷沉穩一人啊,現在都學會裝可憐了。
他這病真是害人。
治,必須治!
莫君曜無言以對,看著洛笙歌陰惻惻的表情,不敢說發病隻是激發了他內心深埋的欲望。
於是隻能心虛的把腦袋埋進洛笙歌胸口。
洛笙歌:“……”
艸,又裝可愛。
融合了所有記憶的莫君曜是懂怎麼拿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