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曜回眸,眼神瞬間一黯。
女子一席白衣趴在清新嫩綠的草地,衣襟半開,春光乍泄。
她媚眼如絲的望著他,眼神暗含曖昧挑、逗。
丁香小、舌在唇上一掃而過,端的是個勾人心魄的小妖精。
他喉結上下滾動,放下手裏的東西如同被蠱惑般走了過去。
蹲下身,手摩挲著女子聖潔的臉龐。
語調幹澀:“阿笙,這裏……可以嗎?”
他還記得洛笙歌說這是很私密的事兒,不能讓人看到。
洛笙歌抬手勾住莫君曜的脖子,帶著他往山坡下一滾,一陣天旋地轉後,洛笙歌坐在莫君曜腰間,俯身輕舔他的耳垂,嗬氣如蘭。
“沒事,戴上麵具,就沒人發現知道是我們了……”
莫君曜禁欲小半年了,身體瞬間就起了反應。
他遵從本能的攬上了洛笙歌的腰,呼吸急促:“阿笙,你確定……要這麼玩兒嗎?”
洛笙歌從空間拿出麵具給莫君曜套上。
“當然!”
瞬間,莫君曜跟洛笙歌位置一個大反轉,莫君曜將洛笙歌壓在身下。
骨節分明的大手上青筋畢露,將女子的柔荑並攏沒過頭頂。
嗓音沙啞不容置疑:“你說的,待會兒可別後悔……”
“恩?不是……”
“阿曜寶貝……”
“那裏,不——”
日頭漸漸西移,曠野上的聲音由開始的嬌媚婉轉,到最後的幹澀氣虛……
洛笙歌欲哭無淚的被動承受著。
昏過去時腦中隻有一個念頭。
該相信預言中的未來的。
big膽去撩撥一個禁欲許久的人,不亞於讓一個餓了三天三夜的人走進糧倉。
那真的是毫無節製的饕餮盛宴啊。
可憐了她的老腰。
到最後幾乎成了個沒骨頭的娃娃,任由男人貪婪索取。
嗓子啞的說不出話,她甚至在迷迷糊糊間看到了天上的月亮,聽見了自己哭腔。
太太太——羞恥了。
……
翌日,洛笙歌全身酸痛的躺在衣袍鋪就的草原上。
她眉頭微擰,眼皮像墜著秤砣一樣沉重。
忽然她感覺到身上有隻手在遊弋。
怒從心頭起,她瞬間睜眼沒好氣的吼道:“都說了不來了。”
莫君曜幫她擦身的手一頓,隨後失笑著擁過去:“好,不來了。”
洛笙歌聽到這語氣一愣,疲憊轉過頭看著莫君曜:“你清醒了?”
莫君曜點點頭。
隨後愛憐的用手帕擦了擦她被汗水打濕成一咎一咎的發絲,輕啄她的唇瓣。
“昨天半夜就清醒了,而且擁有發病時的記憶。”
“笙歌,是你先誘惑我的,如此活色生香,不能怪我把持不住。”
洛笙歌想到昨天後半段自己破罐子破摔玩的花樣,瞬間捂臉,有些遲來的羞恥。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她……她玩兒的可真花啊。
不過莫君曜竟然會把黑化時的他,叫做【我】,那他的病情是在沿著好的方向發展?
她身體有點難受,想換個動作,結果剛使勁,全身肌肉就是一陣酸軟。
莫君曜見她難受,連忙繼續用內力把濕手帕弄熱,然後熱敷在她筆直修長的腿上,同時不輕不重的幫她按摩後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