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鬱被他攬在懷裏,被迫麵朝大海。

海浪一節啪打著一節,雲層白得像團棉花,水麵時不時有海鳥一頭鑽進又飛出,尖喙銜著小魚。

又一次飛向空中。

溫鬱眼眶濕潤,唇微啟,不知該不該出聲。

“海水雖多,但不及茶香味好,茶香味好,卻不及溫總甜蜜滋潤。”

“你真的很下、流!”

“這個,我無法否認,誰叫你下麵隻為我而流呢。”

他輕淡一笑,摟抱著溫鬱的動作,與他表麵截然相反,要多狠厲有多狠厲!

屬於男性的身體沉沉壓來,溫鬱被擠到陽台護欄圓杆上,冷硬膈人,皮膚被壓紅了也沒注意。

才是清晨,便已見了汗。

溫鬱什麼其它事情都沒法去想,隻能想著這人快點結束就好。

睡眠藥的藥效怎麼還沒過?

他還要多久?

為什麼還不結束?

“葉瑾!你夠了!”

“抱歉,你的衣服又髒了,需要女兒來幫忙,還是……我幫你?”

清冷微磁的音色,染上成年人之間的情愛,撩人的要命,葉瑾的可惡在於冷酷。

但他的魅力,也在於清冷。

越是冰冷的人,沉溺情愛之事時,越是讓女人為他著迷,哪怕不愛他,隻是來這麼一段,也足夠讓人回味。

最後。

小福星躺在床邊搖籃摸著奶瓶,小口啜著,時不時吧唧嘴巴。

溫鬱好像聽見了,又好像沒聽見,寶寶和男人同時發出的聲音,一時間分不清誰是誰。

終究是抵抗不了睡眠藥,在愉悅中睡去。

中途,溫鬱醒來過一次。

她還未睜開眼,呼吸間,全是熟悉又陌生的氣息。

認識葉瑾也不斷的時間了,被葉瑾抱著睡在一個枕頭上的場景,還是溫鬱第一次見。

以往,就算難得他回家一次,也是分開枕頭睡的,有時候,兩人之間的距離,在冬夜都透著冷風。

男女之間,再冷硬的關係,剛經曆一場融合後,總是會有點變化,

溫鬱對兩人如今的關係有所察覺,她想起來,但仍然很困很累,又迷迷糊糊睡去了。

再次醒來。

溫鬱是被說話聲吵醒的。

“肚子裏的胎,一定要給她安穩……”葉瑾說到一半,見溫鬱醒了。

雙目對視,溫鬱先一步移開目光,從被窩裏出來,淡定地越過他走進浴室。

一身殷紅,就像頑皮的狗在雪地撒丫亂躥,留下數不清的印記。

溫鬱知道葉瑾看她的眼神又充滿渴望。

她沒所謂地關了門,開了花灑,沐浴露擠在掌心,慢慢揉搓開。

不出意外。

浴室門的把手被動了。

此刻,葉瑾在溫鬱眼裏就是條貴賓犬,見不得半點肉沫,聞著氣就跟著來了。

“溫鬱,開開門好嗎?給你準備了換洗的衣物,那套,髒了。”葉瑾敲著門。

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讓溫鬱不開心了。

沒有哪對男女剛恩愛,一醒來就聽見這種事情,但他不能放任林泠不管。

孩子,必須要生下來。

不生,又怎麼證明他隻有過溫鬱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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