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鬱冷眼看著他:“什麼意思,在外詆毀我名聲還不夠,還想將那晚上的仇報複回來?”
砰!
一瓶酒已經給她開了。
“你說呢?”葉瑾坐在沙發長腿交疊,若隻看這人的外表,清雋貴氣,仍誰也無法將剛才的事,與他聯係到一塊。
“是自己喝,還是我親自喂你?”
他說的平淡,但溫鬱瞬間明白他口中的喂法是什麼樣的,臉被氣得通紅。
門外,包廂不斷的被敲響,以及傳來裴真的呼喊聲。
溫鬱深吸一口氣,拿起他準備的酒對著自己灌了一大口,酒精在舌尖上爆炸,順著而下,辛辣無比。
一口喝完,溫鬱感覺胃都在燃燒。
“夠了吧。”她冷冷看著葉瑾。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緣故,喉嚨是辛辣的,胸口肺裏也是火熱的,有團火在她心裏燒著。
“那天你灌了我多少,不會以為就這麼一口,我就能輕易放過你吧?”他輕描淡寫地說著。
這個男人坐在那裏,就是一道清雋古秀的風景。
隻是風景也分好壞。
葉瑾就是道帶煞的風景,在溫鬱心裏俗稱煞風景,但凡有他出現在的地方,總是沒好事發生。
溫鬱很想把手裏的酒給砸過去,可外麵還有許多人,掌心捏緊,她板起個熱臉將整瓶酒都喝下。
“這樣行了吧?”
“我做事,向來信奉雙倍奉還。”
他竟然是想讓她喝兩瓶!
溫鬱眼前的人景已是出現重影,她尋了對麵沙發坐下,後麵的酒喝得就有些慢了。
葉瑾心思盤算,再度冰冷開口:“林家的事,我還沒與你算賬。”
“葉瑾!”溫鬱氣得人都要裂開了:“道家陰陽圖都沒你會顛倒黑白,你怎麼不直接去外麵說我妒忌你和林泠要結婚呢?”
說實話,葉瑾不是沒想過。
隻是他明白,這種流言蜚語一出來,隻會給溫鬱找二婚的心思。
“你也可以選擇不喝。”葉瑾笑著,視線別有深意的掃過包廂門。
溫鬱身體一僵。
外麵的人非但沒少,反而更多了。
“喝完這瓶,你就能放我出去?”溫鬱說話聲音已經帶著醉意,在葉瑾麵前,她隻能極力保持清醒。
兩瓶酒,這個男人不僅僅是為了被騙簽合同的事,更是為了林泠出氣撐腰。
當初她就是瞎了眼,才粉了葉瑾,如果不做他粉絲,那天她就不會參加什麼簽名發售會,更不會有後續一係列烏龍。
如果沒有葉瑾,她工作也不會處處被找麻煩。
葉瑾已經看出溫鬱要撐不住了:“喝了就給你開。”
最後一瓶,溫鬱還是喝了。
喝完的瞬間,她將酒瓶砸在地上,伴隨清脆響亮的聲音,桌上其它酒也被丟在地上。
酒水弄濕了兩個人的衣服。
溫鬱冰冷地俯視葉瑾,開門的瞬間,裴真第一時間攙住了溫鬱,她本是想推開的動作,變成了挽手。
“……你們在裏麵動手了?”後麵跟來的富家子弟驚愕不已。
兩人有過婚姻關係,孤男寡女共鎖一室,即便衣服整潔也會傳出不好的名聲,惹人懷疑。
今夜,溫鬱是為宣傳與裴真的訂婚信息,絕對不能傳出任何一點惹人懷疑的話題。
否則,她答應裴老夫人的事,不就是場笑話了?
。您提供大神檸小五的生崽後我踹了前夫繼承億萬家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