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鬱的帶領下,即便是心裏再怎麼不情願,一群人也慢吞吞的朝那邊走去。
完了,完了,他們都要死定了!
無數人心裏都是這麼想的。
“有本事帶人過去,怎麼沒本事解釋怎麼讓我簽下合同的?”葉瑾輕嗤,冰冷譏諷地語氣。
眾人心底發寒。
據說,秘密知道的太多,往往都沒有好下場。
溫鬱一笑,絲毫不在意道;“難道不是葉總自己粗心大簽下的?除了這個,在場有誰能摁著你頭簽約?”
反正,溫鬱是不會承認的。
她就不信,葉瑾還敢直接說出來。
葉瑾要敢說過程,她就敢造謠他喜歡自己,到時候惡心死他。
誰讓葉瑾先胡說八道毀她名譽的!
“算了葉瑾哥,不要因為我傷了你們之間的和氣,事已至此,我父母那邊,我會想辦法勸的。”林泠滿臉哀愁。
溫鬱心裏一陣無語。
這髒水就必須要潑到自己頭上嗎?
“林小姐,我明明可以直接踩死一隻螞蟻,為什麼非要拐彎抹角繞路去弄死它?”溫鬱微笑,唇角柔和掛著嘲弄。
林泠麵色一僵,下意識看向葉瑾。
葉瑾道:“你的意思是,我撒謊?”
溫鬱毫不否認:“顯而易見的事情。”
眼看氣氛再度緊張,所有人都指望著裴真能勸一勸,他們已經不想關注林家的破事了,隻求這兩尊大佛別將火燒到他們身上即可。
好在裴真也不希望溫鬱和葉瑾接觸過多。
他上前走到葉瑾麵前,完美地將溫鬱遮擋在後,像結實可靠的避風港,給溫鬱遮起一片天。
像溫鬱那樣要強的女人,唯獨在這個時候,願意讓裴真給自己一個依靠。
葉瑾冷眼看著這兩人,合著他們沒有錯,都是自己一個人在這裏當惡人。
裴真道:“沒做過的事,我們不會承認,如果葉總你非要這麼為難人,我可以奉陪到底,是公開上法院,還是私了打一架,都隨便你。”
溫鬱掌心一緊,牽著她手的裴真扭頭,朝她安撫地笑了笑。
兩人再一次親密的舉動,簡直就是在挑釁葉瑾。
“打一架?”
“裴真,你是不是還活在高中時代,什麼事情都用拳頭來說話。”
葉瑾側顏冷硬,大步上前,無視裴真的攔阻,直接將溫鬱從後麵拽過來。
“認識這麼久,我竟然不知道你是屬縮頭龜的。”葉瑾冷嘲:“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件事我不會輕易罷休。”
溫鬱手腕都被抓疼了,感覺像是要被捏斷了一樣,疼得她倒抽冷氣。
葉瑾抓著溫鬱朝外走。
裴真伸手抓住溫鬱的另一隻手,細心察覺到她表情有異,不敢拽重了力氣,最後又被葉瑾帶著人上樓。
“葉瑾你是不是瘋了!”
“來人,給我攔下他……”
手好痛,剛才是不是有道哢嚓聲?溫鬱不敢去看手腕是什麼模樣,擰著眉讓酒保攔人。
但葉瑾隻是掃了一眼,冷笑:“你確定要來硬的?出了什麼事,想讓女兒從小沒爸爸?”
溫鬱很無語。
她沒想到的是,手底下的人真就被葉瑾這套唬住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做。
片刻的猶豫,溫鬱就已經被帶進包廂。
哐當!
門關了,包廂裏麵是早準備好的酒,幾個酒瓶下來,就沒有低於百萬的,酒精濃度也是異常的高。
一次性喝完,也別說醉不醉的,可以直接送進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