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蘇璿兒心裏,莫楓還活著,她就想再問一句,莫楓十年不見,可掛念著璿兒?
有時她又在咒罵著莫楓,負心薄情。
章州城依舊,就是總有一些莫名奇妙的人,去領獎時戴著個頭套。
許永在中州城當上了大將軍,他也成了家,娶了一個朝堂大員的女兒。
妹夫沒來,隻送給他二十萬兩的銀票,叫他莫忘初心。
這都不是最重要的,許永一直有個疑問積壓在心底。
為什麼帝王萬辰,看他的眼神怪怪滴,每次上朝都會看他,最煩躁的是,許永竟然感覺對方像自己的親爹許如觀,真是豈有此理。
時間拉回大婚之日。
杜騰在夜幕降臨,搖搖晃晃才返回後院,本來寧豪帶著一大票人想要鬧洞房。
這位直接甩手漫天銀票,一招就將所有人打敗。
太豪富了,簡直是畜生。
吱嘎一聲,房門被推開,屋內有丫鬟送入飯食,杜騰等房門關上,來到窗前,看著蓋著紅蓋頭的許晴輕聲道:“晴兒,相公這就給你掀蓋頭,從今日起,無論風雨,無論富貴貧窮,我杜騰與你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紅色繡著金線蓋頭被緩緩扯了下來,一張清純臉蛋上,紅唇輕抿,美人低頭,臉頰似紅雲耀目。
“你若不負,我定生死相隨。”
“夫人。”
“相公。”
倆人正情意綿綿,窗外傳來打噴嚏的聲音,寧嫣臉色一紅,知道肯定被發現了,趕忙起身溜回了自己的小院。
剛才她父母已經來看過寧嫣,見其有人伺候,居住環境也好,再加上寧嫣沒說什麼,便感覺杜騰人還是不錯的,至少沒有苛責女兒。
等父母離開,寧嫣就好奇,畢竟自己也有這麼一天不是,給自己找了好多理由,才鼓起勇氣去趴牆根。
結果才聽見倆人說了幾句話,她就鼻子癢癢的打了個噴嚏,回去一看竟然流鼻血了。
“是誰啊?”
許晴臉色羞紅,杜騰沒有解釋,而是笑道:“餓了一天了吧,快吃點東西,咱們不講究那些,倆人過日子,怎能苛責了你呢。”
雙臂交疊,這交杯酒自然少不了。
吃了些東西後,許晴心中打鼓,來了嗎?終於要來了。
結果杜騰拿出一本生物學,開始解釋起來,許晴聽得雲裏霧裏,最後她麻了。
“你是說,還要等三年,你我才可同房?!”
“當然不是了,我就是告訴你,這些基礎知識而已,子係統,我許願,給許晴增加三年。”
畜生,孽障,許願是這麼許的嗎?
窗外,一對璧人緩緩相擁,蟋蟀瞪大著眼睛在樹枝上觀望,突然燭火被吹滅,蟋蟀大感掃興,跳下枝頭,逼逼賴賴彈射起步離開。
秋蘭雅閣外,唐阿暖輕搖團扇,看著漫天星辰,不由想起了年輕時候的自己。
但很快,一個嘚瑟的男人出現,她立即恢複如初。
“喲,這不是寧二公子麼,這是才參加杜公子的婚宴就來了?
你是不知道呀,咱們這的姑娘,可都念叨著公子您呐。”
愛也好,恨也罷,終是自己抗下所有,多少愛恨嗔癡都做了土,它是屬於你,唯一的絕筆詩篇。
(五二零章,五二一章,結局完美,別挑阿暖的錯處,主角是郝仁,他注定孤獨,宿主還是可以有一點的,希望各位能找到攜手一生的伴侶。
暖姐祝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