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有空記得來捧個場,你是不知道,蘇璿兒可是念著你哪。”
“此言當真?蘇璿兒不是一直對本公子的詩詞,不屑一顧的嗎?”
唐阿暖心裏暗罵,可惡,這就是提一嘴的事情,這家夥竟然當真了,蘇璿兒現在滿腦子都是水調歌頭,哪還記得你做的那兩首酸詩。
“奴家此言當然是真的啦,你呀真是個薄情的郎君,既不願來,便算了吧。”
“哎,唐媽媽哪裏的話,今晚如何?今晚秋蘭雅閣,本公子包下蘇璿兒單獨彈奏。”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現在寧嫣既然要找個贅婿,也不願與自己在一起,好在蘇璿兒回心轉意,罷了。
打定主意不再去寧府自找沒趣,杜騰的心再次期待起晚上。
“那奴家可就請好了。”
“一定,一定。”
杜騰點頭,看著紫色身影扭著腰,風姿到處甩消失在視線當中,他輕聲道:“唐媽媽倒也是苦命之人,三十有四,卻還在賣弄姿容,太慘了。
晚上就多賞她些吧。”
李二毛看著少爺杜騰掉頭往回走,一臉懵逼上前小聲問道:“少爺,咱們不去寧府了?”
杜騰翻了個白眼,廢材,跟他這麼久都不懂心意,要來何用。
“你說魚與熊掌,可否兼得乎?”
“可以啊,不都是吃的嘛,少爺想吃,小的回去就讓後廚安排!~”
“哼,你這廝,平日跟本少爺學了些什麼!我是問吃的嗎?”
李二毛再次一愣,蹙眉道:“小的和少爺學的很多,賭坊,青樓,酒樓,花船。”
“得得得,能不能別說了?本少的,呸,本公子的意思是,寧嫣,好比這魚,蘇璿兒好比這熊掌。
兩個都是絕美的人兒,本公子隻需要其中一個便好。”
杜騰倒也灑脫,他就是喜歡兩個人,但他隻會在兩人當中選一個,就如同他爹杜威一樣。
杜騰母親走的早,但也是在三年前,杜騰十五歲時離去的。
母親臨去前握著杜威的手說幸福,那個場麵他一直記著。
情之一字,貴於專,從一而終便足矣。
別看這家夥玩的場麵大,至今為在外流連,就是為了尋找一生摯愛。
紈絝圈子裏,都傳言他無能,杜騰一開始還解釋,後來發現沒啥用,也就沒再搭理過。
一邊追求寧嫣,一邊追求秋蘭雅閣的頭牌清倌蘇璿,吊毛杜騰的名聲能好?
簡直臭不可聞,但杜騰都是一副無所吊謂的姿態,依舊我行我素。
“小的明白了,既然少爺晚上要去秋蘭雅閣,現在也該回去好好休息一番了。”
李二毛想到晚上又有一筆銀錢入賬,頓時臉上帶笑。
回了杜府,讓丫鬟備了茶水,杜騰便倒在自己的臥房小睡。
順便等老頭子杜威回來給錢。
臨到黃昏,杜騰才起來,他洗漱一番後,換上一身淡藍色絲綢長袍,將頭發打理好,急匆匆趕往老頭子杜威的院子。
“老爹,老爹,快快給些銀錢!!”
人還沒到,書房外便傳來了奪命之音,杜威一身員外服,放下賬本,翻了個白眼。
好家夥,三天前才給了五百兩,這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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