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政壇新氣象
我在巴黎學習的時候，古德裏安就已經跟著我了，是我身邊最年輕的老人。
自從我透露準備讓他出任近衛團團長，他顯得非常興奮，和很多人一樣，征戰沙場一直都是他的夢想，而成為一隻部隊的指揮官估計連想都沒想過。在護衛我的日子裏，他的武藝技術、人品都是我看中的，由他幫我指揮近衛團，我放心。
“古德裏安，對我的安排還滿意嗎？軍營的生活還適應嗎？”
“感謝您，殿下，能夠為您效勞，我非常樂意。能夠帶領近衛團是我的榮幸。”
“近衛團是剛組建的軍團，而且軍官都是由你一手提拔起來的，你要抽時間多和軍官們交流溝通，好好琢磨怎麼把士兵訓練好，你的三個騎兵隊長和你的副官都很優秀。”
“是，殿下，我也看了“高塔”京布、“車輪”詹姆斯、“靈蛇”高利和“魔術師”捷克他們的比賽，他們都是優秀的戰士。而且我相信，經過嚴格訓練的他們，將會變的更強。”
“捷克不僅是優秀的戰士，還會是個合格的參謀官，你要好好把他們用起來，盡快把近衛團帶出來。近衛團很多都是沒有上過戰場的新人，訓練一定要從嚴從緊，隻有經過嚴格訓練的軍士，上了戰場才有戰鬥力，而不會白白消耗掉。他們每一個人，都是王國的財富。訓練中如果有不清楚的地方，多問問古德約翰森，在這方麵他是行家。”
“好的。如果有需要我一定按您的吩咐去做。”
“近衛團是我一手促成的，我不希望出現任何意外，你要明白。”
“是，殿下，我一定把近衛團訓練成王國最精銳的軍團，絕不給您丟臉。”
“這樣最好。”
“回去好好訓練，秋收節就要到了，爭取到時候拿個好名次。”
“是”
軍團的訓練枯燥，無味而煩瑣，我雖然很關心近衛團的近況，但真真需要操心的不是我，丟給他們就可以了，我沒有三頭六臂，也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大堆的事情還在等著我去處理，而且他們也需要自己發揮的舞台，隻有多經鍛煉才會成熟成長，而且信任也很重要。
自從古德裏安走了之後，我的侍衛長就換成衛斯裏了，他給我送來了查克子爵的請柬，他邀請我和母親去他的玫瑰莊園做客。
這天伴著衛隊，我和母親駕車從城堡出發。在經過數小時的顛簸，途徑數個莊園和丘林，我門到了目的地。
門口停了很多馬車，查克在門口熱情的歡迎陸續到來的賓客，看到我的馬車停下，查克迎了上來。
“尊敬的夫人和殿下，感謝您的光臨，您的到來讓我無限榮幸。”
查克在我把母親扶下車，單膝跪在地上，親吻母親遞過來的手，“夫人，您的美麗讓上帝都感到嫉妒。”
在他站起來後，又給我來了個脫帽甩手的紳士禮。
“查克，感謝你的邀請，我非常期待和你一起參觀你的莊園。”
“那是我的榮幸，殿下。”
查克趕緊把我們迎進裏堂，那裏已經有不少人了，有城裏的，也有鄉下的，按照這裏的社交習俗，邀請周圍貴族是主人的榮幸。再說很多大事也都是在社交場上定下來的，這次聚會有我的參加，大家應該更高興吧，作為王國新上位的統治者，他們需要處理好和我的關係和繼續得到我的照顧。
在一堆女士的包圍中，我見到了古德裏安。
他正忙著恭維美麗的女士們而好象一副脫不開身的樣子。
“女士門，你們的美麗讓古德裏安手足無措，他今晚會失眠的。”母親在查克的關照下，我走過去打趣。
“殿下，您來了。您的睿智無人能及。”古德裏安的鼻尖有細微的汗珠，從人群裏擠出來。
“尊貴的殿下，您的年輕，讓神靈嫉妒。”
“殿下，願健康、榮耀永遠伴隨你。”
“願上帝的靈光保佑你。”
。。。。。。。
古德裏安是救出來了，看情形，我倒是陷進去了，情況沒有改變，區別隻是換了一個人。社交場合永遠都是女人們的天下，走到哪裏都不會少了女人，沒有女人，世界將變得單調而枯燥。
麵對一個美女是幸福，麵對兩個美女是享受，麵對三個美女是折磨，而麵對一堆美女就是災難。
當我終於被人挽救出來的時候，我終於能體會那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鬱悶還的表現出你很快樂享受的樣子，於是你就陷入了享受－－－－鬱悶－－－－享受－－－－鬱悶的怪圈。
“古德裏安，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問。
“查克子爵非常誠懇的邀請我來參觀他的玫瑰圓。”
這是我上位以來接受的第一次邀請，同時他也把我的近衛團的團長也邀請來了。看來古德裏安已經開始慢慢被大家接受了，而且他們也許從這次我提拔古德裏安的事件中，聞到了別的什麼氣味。查克是附近資格最老的貴族。
“裏德，還好吧。”母親知道我也是第一次麵臨那種架勢，以前做侍從騎士的時候，更多的是身處局外，今天可是領教了。
“這裏的人都太熱情了。”我笑著點了點頭。
“查克子爵，對您的邀請我受寵若驚。”古德裏安再一次表達自己的謝意。
“團長閣下能夠光臨玫瑰園，是我的榮幸。”
“您真是太客氣了。”
“團長閣下可以到玫瑰園到出走走看看，要是喜歡，以後常來，我隨時歡迎你的到來。”查克拋出了他的橄欖枝。剛才我幫古德裏安的一幕落在了他的眼裏。
“這正是我期待的。”
“查克，你的玫瑰園美麗無比，不給我們一起介紹介紹？”我插進來打趣。
“這是我的榮幸。”
查克認真的帶領我們在玫瑰園四處觀賞，點評各種園裏的景致特點，現在離晚餐還有一會。大廳裏聚集了遠近到來的人，裏麵鶯聲燕語，我知道他們想和我親近，但保持一定的距離是必要的，父親生前就曾這樣教導我，而且他也是這麼做的。
“查克，你的玫瑰園可真大。要打理好這個園子要花不少心思吧。”玫瑰園隻是查理眾多產業中的一個。
“比起殿下您，我輕鬆多了，我的是莊園，您的王國可大多了。”查克笑著說。
“治家如治國，你能把莊園打理的這麼整整有條。很不錯。”
“越小越好打理，我這莊園不算什麼。”
“大了，事情就多，多了就忙不過來需要人手，查克，有沒有想過過來幫幫我。”
“殿下那裏人才濟濟，而且象古德裏安團長這樣年輕的俊傑還不少，我老了，怕是幫不上什麼忙倒給您添亂來了。”
“怎麼會呢，古德裏安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忙，而且年輕人正需要你的經驗來指點。”所謂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而且借這次聚會，重新踏入王國管理上層不正是他們費勁心力來爭取的嗎。
“是啊，查克子爵，殿下身邊需要象您這樣德高望重的人的幫助。”古德裏安心領神會。
這次聚會一方麵是展現我這個新統治者的新形象，同時借此取得貴族們的心理認同才是我的目的，把他們當中最具有威望和影響力的人放在我的身邊，會讓我省事不少，而且如果真的有才能，幫助我處理王國內一定範圍的事務，我會輕鬆不少。
“年紀大了，兩頭分心，我怕忙不過來，莊園的事情一時半會也離不開我。”
“太可惜了，王國現在剛步入正軌，正需要象你這樣經驗豐富的人，那裏有更大的舞台，更重要的事等你去做。莊園可以先交給別人代你打理，真遇到重要的事情，再向你彙報也不遲，你還是可以兩頭兼顧的。”我知道肉戲來了，討價還價是政治人物的拿手好戲。莊園的事情其實說白了，就是周圍的莊園主們唯他馬首是瞻，真要是自己家的莊園事物，這天底下，離了誰還不是一樣轉。
“給我兩天時間考慮一下，可以嗎，殿下。”
我點了點頭。
我知道事情已經妥了，這不過是場麵上的事情，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我也達到了我的目的，這是一個雙贏的結局，政治都是這樣，相互妥協。比如這次，我得到了查克代表的勢力的支持和幫助，他也得到了我對他權利的認同。
“古德裏安，卡西諾子爵的健康還好嗎，我好久沒有見到他了，回去後記得代我向他問好，有空的話讓他來看看夫人。”
“是，我一定把您的問候帶到。我相信父親聽到這個消息一定非常高興的。”
卡西諾是個睿智而低調的人，對於我的寵幸，使得家族突然之間成為眾人眼中的焦點，並沒有使他迷失自己，相反他變得更為拘謹，也更少出現在人們麵前，大多時候過著深居簡出的生活。
這段時間，古德裏安在近衛團幹得不錯，他很快的適應了他的新角色，我一直都很關心他的進展，而且工作以外的時候，他的表現也深為得體。我很欣慰。
宴會很隆重，氣氛也很熱烈，大家在其熱融融中把酒言歡。
王國的構架在我的計劃中需要調整，現有的人員在整個體係中的比重過大，其帶來的結果必然是，某些人和某方勢力的權利過大，這對我的統治產生了潛在的隱患，法蘭克王國現在的局麵就是前車之鑒。我需要引入新的力量來平衡和分化過於集中的權利，這對我的管控十分重要。平衡各方力量，讓自己處於權利的核心把握全局，這是作為以為合格的上位者必須具備的能力。
卡訥爾行省是王國的核心地帶，首府的所在地，我必須把卡訥爾行省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父親的匆忙離世，讓我沒有多餘的時間進行權力過度。古德約翰森雖然是父親時代的重臣，但在我的體係裏麵，我並不十分肯定他的位置。他的忠臣和能力還需要得到我的考驗和認同，在如此重要的地方，他的權利太集中了，而且他的興趣似乎也更傾向於軍隊，這就讓我有機會安排他人分化他的權利，而不至於過分的引起他的不滿。
兩天後，我拜訪了古德約翰森的府邸。
“古德約翰森，感謝你一直以來為王國付出的心血和努力，我想沒有人比你做的更好了。”
“殿下，能夠為您效勞，為王國出點力，是我的榮幸。”
“卡訥爾行省是個大省，事情繁多，王國需要你繼續發揮你的力量，為王國的穩定和發展作出更大的貢獻。”
“我非常樂意，並努力做到這點。”
“接下來的一年，對王國來說是十分重要的一年，我們不僅要保證王國內部的穩定還要時刻保持對周遍王國的警惕和防備野蠻人的襲擊。”
“我想是的。殿下”
“我們需要強大的軍隊給予保障。”
“王國護衛團在你的帶領下已經具有了強大的戰鬥力量，但人數還是太少了，還遠遠不夠；近衛團是新組建的部隊，古德裏安那裏急切的希望需要得到你的幫助。這對王國而言十分重要。”
“如果有必要，我樂意效勞。”
“近衛團的訓練需要你的經驗。年輕的軍官門需要得到你的指導。”
“我將非常榮幸。”
“你即要負責卡訥爾行省事務，又要負責軍團訓練，兩頭兼顧，我知道這很辛苦，但軍團訓練我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人選了你知道這對王國有多重要。如果因為這樣而讓你沒有更多的精力放在行省事務上，我想查理可以作為你的副手，暫時幫你處理行省事務。”
新君上位，必然會有新的人員變動，作為一位老臣，應該有這樣的覺悟，而且我也並沒有一竿子擼到底，隻是暫時削弱了一點他的權利，而且作為補償，他在軍團的話語權也得到了大大的提升，這也正是他擅長的。
“我願聽從您的安排，殿下。”通常情況下，隻要不威脅到他人的存亡，一般不會遇到太大的反擊。作為臣下，除非握有必勝的的把握，輕易和主君開戰並不是明智的選擇。
“你能夠顧全大局，我非常感謝你，我不會忘記你對王國作出的貢獻的。王國的未來非常遠大，王國的藍圖需要你和我一同去勾勒。”我給古德約翰森許下我的承諾。
沒過幾天我得到了一位卡訥爾行省事務大臣。
第六章軍火行市
在接下來的進近1個月裏，我不斷忙於穿行於各家宴席之間，直到有一天萊姆的出現。
萊姆是父親給留下的巨大財富之一。他熟悉王國事務，了解各團體之間的利益往來，並且對我的家族足夠忠誠，做事一絲不苟。
自從上一次的圓桌會議我讓他負責協助5大佬一起開發商路，我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看到他的人影了。
“殿下，我們的人都回來了。”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上次您讓我幫助達蒙子爵和泰格子爵的事。。。。。。”萊姆小聲的提醒我。
不是他提起來，我都差點忘記了。這段時間一直忙，都差點昏頭了。
我點頭表示知道。
“我派人到大陸去內地去打探消息的人回來了，並且帶回了消息。”
“都有些什麼消息。”
萊姆點頭示意跟在他後麵的年輕人說話。
“伯爵殿下，勃艮第查爾斯伯爵在查理國王支持下，準備大規模進攻普羅旺斯王國，聽說有三四千人的規模，這次他們不但準備出動騎兵團而且還在到處招募騎士，當地的商人透露現在軍隊戰馬奇缺，就連馱馬現在都是供不應求，缺口很大，查爾斯伯爵的商人事務官知道我們安茹公國能夠大批量供應戰馬和兵器很感興趣，並派了聯絡官卡薩諾隨我一起回來；洛林普林司伯爵在東法蘭西國王亨利支持下，也準備了一支三千人的大軍，準備從洛林高原攻擊普羅旺斯王國，他們雖然得到東法蘭西王國近百匹戰馬的支持，但軍士武器鎧甲、奇缺，而且他們的武器供應來源有限，最近他們還派人到巴黎打探和購買武器。貝裏伯國的騎兵團上次在布雷薩幾乎全軍覆沒，戰馬也損失殆盡，現在他們正在重整騎兵團，貝裏自己不出產戰馬，奧維涅伯國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加斯科因戰馬賣給自己的敵人，他們正在為下一次的決戰彙集力量。列塔尼亞公國連續受到野蠻人的襲擊，人員傷亡很大，武器損失嚴重，而更為重要的是他們被我們從大陸隔開，他們雖然有充足的黃金，武器自給卻已經無法滿自給，除了從我們這裏得到武器，他們隻有遊到大海裏去打撈。法蘭西島的查理國王這一年多來，一直被佛蘭德伯爵苦苦進逼，因為查爾斯伯爵是他的親弟弟而不得不給與支持，但他本身的實力也需要得到加強和補充，在平原作戰，騎兵是最強大的力量。布魯瓦伯國和奧爾良伯國一直就因為梅爾問題經常爆發戰爭，但規模一直都比較小，對戰馬和武器的需求比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