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石公子保持距離這件事,不用您提醒,柳町藍小姐已經警告過我無數回了。”
柳町藍是因為吃醋,才來落卿璃這裏作梗。
至於南宮霽是為了什麼,她就不知道嘍……
南宮霽心底喟歎一聲,清了清嗓子,裝作無所謂道:“石家總有一天會倒台,你若和石家太親近了,少不得被殃及,你自己掂量吧。”
落卿璃嘟起小嘴:“好嘛,我知道了。不過我們不是在說幹掉玄墨的事麼,怎麼扯到我身上了?”
南宮霽失笑,倚在涼亭的柱子上俯瞰山腳的人群。
“落卿璃,你以為他是什麼人,能說幹掉就幹掉?”
落卿璃疑惑道:“任他是什麼人……難道還能比你當朝太子的身份還貴重?”
南宮霽薄唇微挑,卻不說話,隻是好整以暇地看向她。
月光灑在南宮霽高挺的鼻梁上,在他本就深邃的容顏上打出更深的輪廓。
落卿璃怔楞了片刻,倒吸了一口涼氣,刷的一下站起來。
“啊?不是吧!他……他是……太子?他也是太子?啊?”
這信息量太大,驚得落卿璃連酒醉都清醒了些。
她這驚訝的小模樣實在過於可愛,南宮霽一時沒忍住,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
落卿璃渾身一僵,心跳無聲加速,隻得乖順地坐了回去。
南宮霽道:“玄墨是天璟國主的幼子,天璟與長淵交戰多年,他的兩位哥哥都戰死沙場了,所以,他也應該算是天璟的現太子吧。”
落卿璃聽得心有戚戚。
怎麼她認識的全都是繼太子啊……合著皇族的人根本沒有幾個能活著長大?
“不過既然長淵和天璟交戰,兩國勢必是老死不相往來,可剛才聽玄墨話中的表述,似與您很熟悉……”
落卿璃說了一半,注意到南宮霽微沉的臉色,識趣地閉了嘴。
南宮霽輕笑一聲,不動聲色握緊手中冰涼的玉佩,嗓音愈加清冷。
“你不用這麼小心,反正這些事以後你都要知道,不然怎麼和他們鬥。”
落卿璃眸光微閃,抱著膝,安靜地聽南宮霽敘述。
十年前,那時的先太子南宮霖還活著,而南宮霽也隻是被母後和兄長庇護的五皇子。
日子過得無憂,卻也枯燥。
皇宮裏沒有和南宮霽年紀相仿的皇子,大家麵和心不和。
年幼的南宮霽無論去哪裏都是形單影隻,連沈棲眠也隻有上書房時才能和他多說上幾句話。
後來,皇宮裏來了個藩國質子,名為玄墨,年齡不大,也是個調皮搗蛋的主兒。
南宮霽和玄墨一拍即合,成為了極要好的朋友。
玄墨總是不顧周圍嬤嬤的阻攔,按照他們故鄉的叫法,喚南宮霽為阿霽。
而南宮霽則會熱絡地喚玄墨的小字,元光。
直到有一年,長淵和天璟開戰了!
皇上以居住在皇宮的玄墨作為要挾,逼迫天璟國主就範,把疆土並入長淵國境。
但天璟國主也不是個軟誌氣的,親率大軍和長淵交戰,奈何長淵兵強馬壯,打得天璟國主連連敗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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