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教主。”我忍不住叫他。
“怎麼了?很疼嗎?”
我剛想搖頭,但心裏不知怎麼想的,就改成了點頭:“有一點。”
“你忍一忍。”他說著,手更輕更小心了,甚至連聲音都輕柔得像羽毛,“還疼嗎?”
“不、不疼了。”我忽然有點慌亂,不敢再看他,可視線一往下移,就看到了他剛才混亂中扯開了大半的衣領,他正站著給我上藥,便微微彎了腰,單薄寢衣下大半個結實的胸膛,連同胸前那兩點都能看見。
我突然覺得口幹舌燥。
東方又挖了一塊冰涼的藥膏,手指按上我眉頭,身子也不自知地靠近了些。我一下就聞到了他用來熏衣服的鬆香,那味道對我而言效用不亞於春||藥,我心中暗暗叫苦,因為我的身子已有些按捺不住地發抖。
東方似乎感覺到了我的異狀,他憂心地問:“疼得厲害?”
我哪敢說實話,心虛地把頭低得更低。
“你忍一忍,就快好了,”他往我傷處輕輕吹了吹,“不仔細上藥,以後要留疤的。”
之後,他每抹一次便哄孩子般輕輕吹氣,我重生以來第一次受到這樣的溫柔對待,心中一片熨帖,可又備受折磨。東方口中呼出的溫熱氣息一次次撫在眼角、臉頰、耳根,又麻又酥的感覺通遍全身。我連腳趾都想用力蜷縮起來,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的氣息縈繞在我四周,他站著我坐著,身子又靠得極近,那半赤|裸的胸膛幾乎要貼到我臉上,我仿佛隻要稍稍往前靠一靠,兩片嘴唇就能貼上去,吻上他細致結實的皮肉,若是……若是不經意偏一偏頭,甚至可以銜住他在寢衣下若隱若現的那一點……
我覺得自己再想下去就快要燒起來了,而且那邪火還是從下腹那地方往四肢百骸擴散的,我隻能拚命拚命地壓抑著,終於在我快要崩潰時,東方終於上完了藥。
“我瞧著傷口不深,就不包了,悶著更不好。”東方往我臉上刷牆似的塗了一層又一層的傷藥,厚厚地黏在那兒,愣是用光了三個瓶子,即便這樣都好似還不放心,又問,“還疼嗎?”
我連忙搖頭,下意識往後挪了一點。
再這麼貼胸靠著要出人命了。
東方微微眯了眯眼:“你躲什麼?”
他一問,我就心虛極了:“沒…沒什麼……”
“沒什麼?”他竟然上前一步,一把掐住我的手腕,“說!”
我心中叫苦不迭,隻好張口胡編:“教、教主這麼關心小人,小人心中不安……”
誰知這句話像是踩住了他的尾巴似的,教主大人一下就炸毛了,強硬分辨道:“誰關心你了?本座不過……不過是怕你丟了本座的臉!”
我一邊往後退一邊幹笑:“是是是,教主說的是……”
東方見我一直躲,臉色暗了暗:“你很怕我?”
“沒、沒有……”
“那你躲什麼!”東方怒了,大步向前,“不許躲!”
他這一下來得突然,我本已經退到了床角,他這麼步步緊逼,我又退無可退,竟一頭撞到進了他的懷裏,方才設想過的情形居然就這麼實現了。
嘴唇剛剛觸碰到東方胸前那一點不可言說的地方,我愣了一下,隨即隻覺頭腦“轟”的一下炸響,整個人都被點著了。
東方也僵在了那兒,一時沒有動。
然後……我硬了。
一陣寂靜後,我聽見了教主大人咬牙切齒的聲音。
“楊!蓮!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