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隻覺得晦氣極了。
一定是被孟情這晦氣一撞,她寶貝兒子才倒黴進去的。
她兒子有多乖她會不知道嗎,全是被孟情那個倒黴玩意兒禍害的。
現在她看著孟情家裏被查封隻覺得痛快。
這家人破產了就更配不上他兒子了。
他兒子可是要娶世界上最有錢,家境最好又聽話的女人。
然後再給她家生個大胖小子。
陸母簡直冷笑一聲,看著麵前陳蔓的慘狀隻恨怎麼不能更慘一點。
都怪她們一家,害得自己寶貝兒子去坐牢。
而開完破產發布會的孟德,終於回來了。
上一秒,他還坐在自己買的豪車裏麵,下一秒,他的車就被查封了。
孟德抽了抽嘴角,臉上的橫肉也隨著他的動作顫動著。
他還來不及發火。
原本眼神空洞的陳蔓看到他的身影終於有了重心。
她猛地朝孟德撲去。
這一撲,不同與往常的小鳥依人,而是帶了十成十的恨意。
陳蔓語氣癲狂:“孟德,你還我錢,你還我首飾。”
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以孟德的噸位也被推得一踉蹌。
周圍看的人很多,還有以往商業場上的夥伴。
孟德最好麵子,他現在隻覺得丟臉。
可他又不能對工作人員動手,隻好將矛頭對準了自己送上門來的陳蔓。
“啪。”
響亮又清脆的巴掌聲在空氣中回蕩。
陳蔓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痛感,比起丟人,占據心頭更多的還是不可置信與委屈。
孟德居然打她!
此刻的孟德完全記不起自己之前是有多喜歡陳蔓,他吼道:“你發什麼瘋,還不嫌丟人嗎。”
陳蔓用手捂住被打的側臉,她看向孟德的眼神也沒了往日的柔軟,隻留下強烈的恨意。
她忍無可忍,與孟德扭打起來。
兩人此刻頭發也亂了,衣服也亂了。
全然沒有了往日孟德精心營造出的優雅上流氛圍。
感受到旁人如同看戲一般的眼神,孟德雖然沒被打,但也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他想到了自己剛從山溝溝裏出來到大城市的時候。
那時候的他,甚至普通話都說不好,帶著方言讓人很難聽懂他在說什麼。
他第一次坐電梯,第一次去大酒店吃飯,全都是孟母陪他一起的。
從那時候開始,孟德就發誓,自己一定要做人上人。
可現在,他苦心經營的麵具終究還是被人打破了,以這樣慘烈的方式。
孟德又氣又恨,手上的動作不自覺加重。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周圍的人以一種,讓他恐懼的眼神看著他。
工作人員皺著眉來到孟德麵前。
他看向孟德的眼神就像在看什麼垃圾。
他冷漠道:“你的行為已經觸犯到故意傷害罪了。”
“什麼故意傷害,”孟德剛要辯駁,他的聲音卻在下一刻啞然。
因為他看到,上一刻還在朝他拳打腳踢的陳蔓,此刻竟然倒在了地上,雙眼緊閉,臉上還有暴力的痕跡。
“這,她,”孟德腦子轟鳴一聲,他拉起陷入昏迷的陳蔓,用力地搖晃兩下:“你快起來別裝暈。”
工作人員都看不下去了。
他攔住孟德:“你不要再動了,我已經打了120。”
他眼神示意自己的同伴,同伴會意,把孟德拉開。
每個工作人員都訓練有素,動作又快又麻利地將裏麵能夠抵債的東西都搬出來。
孟德被兩人拉著動彈不得,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住了半輩子的房子被人貼上了封條。
這封條一貼,那這房子就和他再沒有關係了。
救護車很快趕來,將仍在昏迷的陳蔓拉上車。
當然,孟德也得上去,畢竟作為陳蔓的丈夫,他還得支付120的費用。
往日的輝煌與財富隨著120關上的車門徹底出了他的世界。
他想著終有一天能夠憑借自己東山再起,卻不知道,以他的身份與年齡,在沒有別人幫助的情況下,永遠不可能再做出改變了。
他將帶著負債生活一輩子,離他夢寐以求的生活越來越遠。
警局內。
經過這麼多天,警方已經掌握了充足的證據。
孟情和金虎還以為隻要自己指控得快,就能從輕發落,卻不知道她們二人都是主犯。
今天的庭審的日子。
孟晚站在原告的位置上,她看向孟情。
此時的孟情不複往日的光鮮,形容憔悴,頭發淩亂。
任誰也不能把她現在這幅樣貌同之前的聯係在一起。
孟晚還記得第一次見麵時,孟情對她趾高氣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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