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柔軟又炙熱的雙唇觸碰上時。
薄漸的眸子顫了顫,而後反客為主,手掌撫上了孟晚的後腦勺。
蒼天可見,孟晚原先隻是覺得薄漸太可愛了,腦子一熱,忍不住就親了上去。
哪想,等她想結束的時候,自己的後腦勺卻被按住了,想動動不了,想逃逃不開。
隻能被動地承受。
等薄漸終於戀戀不舍地結束後,孟晚隻覺得嘴都不是自己的了。
薄漸哪裏會接吻,隻會在她的嘴上舔來舔去,咬來咬去,像隻小狗。
孟晚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還好薄漸咬她的時候有點分寸,沒多疼,隻是感覺嘴唇上有點隱隱發燙。
但她沒想到,自己隻是摸了摸嘴巴,這麼一個簡單至極的動作。
但在此時的情景下,卻附上了一種新的意味。
薄漸的聲音不知何時變得喑啞:“再來一次。”
孟晚看著薄漸此時危險的眼眸隻覺得心驚。
她的動作永遠比腦子快。
在腦子反應過來前,手已做掌抵住了薄漸的嘴。
而做完這一切後,孟晚的腦子才姍姍來遲。
“哈…哈,”孟晚尷尬地笑了兩聲。
既然手都在薄漸臉上了,她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捏了捏薄漸臉頰上的軟肉。
該說不說,手感還不錯。
薄漸回應她的,隻有眼中的縱容。
孟晚後知後覺來了一點心虛。
她身體挪了挪,從薄家腿上下來,語氣乖巧:“我餓了…”
薄漸無奈地牽起她的手:“走吧,給你做麵。”
孟晚一手背在身後,比了個耶。
正如薄漸所說,在孟德結束那場破產發布會後,很快銀行就來查封他家的資產了。
正在房間裏看著自己那些大牌首飾覺得自己命運多舛的陳蔓突然聽到了樓下傳來的喧囂聲。
她連忙收起東西,整了整衣服下樓查探。
樓下,是她們家的傭人和銀行那邊的人在吵架。
銀行來人全副武裝準備查封資產。
但女傭卻不允許他們進來。
陳蔓緊皺眉頭走上前去:“你們是誰。”
銀行來人拿著由孟德親自簽字的證書朝陳蔓道:“孟德先前從我行借款兩億七千五百三十二萬,但由於貴公司現在破產,我們依法查收孟德的財產拍賣。”
聽完這話,陳蔓隻覺得腦袋轟鳴一聲。
她身軀搖搖晃晃,像是下一秒就會倒下。
陳蔓依靠女傭的攙扶直起身子:“你們,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他怎麼會欠這麼多錢。”
一個公司朝銀行借款是一件很正常的事,甚至有的公司的長期借款比流動資金還要多。
可壞就壞在,孟德破產了。
甚至在破產之前,他還負隅頑抗,將資產全都投入一個項目中妄想翻盤。
毫無疑問的,他虧損更多了。
現在更是償還銀行的資金都沒有了。
陳蔓哪裏見過這麼大的數字,她看著銀行人員在自己家裏進進出出,搬出一件件價值昂貴的東西。
陳蔓焦急地在原地踱步,恨不得上前阻止。
但很快,她看到了一個十分眼熟的東西。
“不行,這是我的東西,你們不能拿走,”陳蔓跑了上去,緊緊抱著那個精美的箱子不願鬆手。
銀行人員有些無奈地拉開陳蔓:“請不要打擾我們辦公。”
陳蔓卻是什麼都不願意聽了,她撕心裂肺:“這箱子裏全都是我買的東西,和孟德沒有一點關係,你們查封孟德的財產就查封好了,幹嘛要把我的東西拿走。”
工作人員尚且還有一點耐心:“這些是你和孟德夫妻間的共同財產,而且欠我行的資金也是你們夫妻間的共同債務。”
“什麼,”聽聞這話,陳蔓如遭雷劈,她喃喃自語:“不可能,這是孟德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她仍舊拉著工作人員的手不願鬆開。
頂著烈日工作本就一肚子火氣,工作人員有些不耐煩了,他半強硬地推開陳蔓的手:“有什麼問題,等你丈夫回來之後問他吧。”
陳蔓好像被工作人員的話打擊到了,愣愣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地看著那些人不斷地將自己房子裏的東西搬出來。
她們這邊的動靜太大了,雖然是別墅區,但每棟之間間隔也不遠。
很快就有好奇的人過來看發生了什麼。
陸承昊的母親就是其中一人。
原本兒子進去了就煩,耳邊還能聽到隔壁傳來磕磕碰碰的喧囂聲,她氣得叉著腰,準備去大罵一場,就看到。
霍,居然是熟人。
但陸母現在對孟情一家可沒什麼好臉色。
之前勉為其難答應陸承昊和孟情訂婚就是覺得孟情長得也不錯,家境也還可以嘴又甜。
兩家聯姻,強上加強何樂而不為。
可現在。
她可是知道,孟情進去了。
別聽網上瞎扯說什麼協助調查什麼尋求幫助,真真切切,就是犯法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