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代碼製作陣符,也就秦儀敢這麼想,所以當他提出這個思路後,許萱找了大量的資料。

等秦儀畫完自爆符陣,許萱拿到眼前仔細地看了好一會兒。

“我對陣符雖然不了解,但這麼複雜的東西,想用代碼替代,肯定是不可能的。”許萱說。

秦儀頓了頓,詳細解釋說:“這套陣符的核心是一個靈符壓著另外一個靈符,最後一枚靈符又被第一枚靈符壓住,形成一個完美的閉環。每枚靈符本身極具張力,和整體達成了一個極其微妙的平衡。隻要觸碰到任何一個靈符,整個符陣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全部倒塌,同時釋放出巨大能量。”

許萱皺著眉想了一會兒,眼睛裏越來越亮,然後說道:“三個關鍵點,閉合、能量、平衡!隻要做到這三點,應該就能用代碼複刻出一個自爆陣,到時候不管是誰,就算是我去觸碰,結果都是爆炸!這樣就解決了核心代碼複製的麻煩,你真是天才!”邊說邊伸出胖乎乎的手,拉著秦儀轉了個圈。

秦儀鬆了口氣,笑著說:“我隻不過提供了一個思路。”

“你這個思路是最關鍵的創新,通過這個可以演化出很多防禦手段,對於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許萱忍不住說道。

秦儀剛想再說幾句,忽然挑了挑眉毛,說:“有人來了,我先走了!”

許萱意猶未盡,眼神中帶著失落。還要再說什麼,秦儀已經化成一道煙霧,從房間裏消失了。

與此同時,門口傳來敲門聲。

…………

周六、日兩天,秦儀都是在第二醫院度過的,給9名疑難病例進行了診療,還參與了六台手術的縫合。

三師兄的贗品盜門令牌第二天就快遞來了,看上去黑漆漆的不怎麼起眼,正麵寫著“盜亦有道”四個字,背麵是一個極其複雜的紋路,秦儀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是什麼圖案,也不知道三師兄是根據什麼仿製的。

周日晚上陪老爸吃了一頓飯,對於南城的事情,秦大山一個字都沒提,不是不關心秦儀,而是相信秦儀不是濫殺無辜的人,問了反倒像是不相信兒子。

秦儀又給秦大山號了號脈,結果還是一無所獲,不過總感覺老爸的氣息越來越平和,有種返璞歸真的感覺。尤其是他的作品,看上去竟然有種渾然天成的味道。

“老爸,你不會以雕刻悟道,直接飛升吧?”秦儀開玩笑說。

“狗屁!我不會功法又不能打,真要飛升了,也是去給別的仙人當狗腿子,還不如在這裏自在。”秦大山瞪了他一眼。

這大半年,秦大山的作品連連獲獎,他的臥室都快掛滿獎狀了。知名度已超越魯四觀,成為當之無愧的頂級大師,想請他雕刻作品的客戶更是絡繹不絕。不過大部分都被秦大山拒絕了,現在知名度有了、也不缺錢,隻做感興趣的題材作品,那種流水線類的作品一概不做。

被拒絕的客戶自然心生不滿,不過也隻敢在網絡上匿名噴兩句:秦大山太過清高。別的根本不敢說,畢竟人家不僅是雕刻家,還有一個厲害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