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再出惡名(2 / 3)

海默眼神也冷下來。

普爾曼盯著他,“既然你敢就要承受後果。”

有些東西海默和普爾曼心知肚明,普爾曼眯起眼睛,他的確空有懷疑沒證據,而海默的反應證明他想的沒錯。

他蔑視的笑,“為了那麼一點微不足道的家產,和自己的叔叔爭鬥很有意思?還是你過得日子跟乞丐一樣窮困?”

普爾曼好強性子絕對不會讓對方占上方,不喜人身攻擊。何況從小衣食無憂的他對金錢反而是看得最淡的那一個。他沒念想過自己父親的財產,更不奢望歐羅斯家族的財富。當然,別人要怎麼活與他無關,但伊萊海默千不該萬不該把絲楠拉下水,幹得還是如此下三濫的勾當。

海默輕笑問,“請問我們認識嗎?你有什麼權利在這裏對我指責。況且我也不管你說的是哪件事,在蓋棺定論前,先拿出證據不是麼。否則我可以說你誣蔑麼?”不愧是法官的兒子,說得話不僅條理清晰,而且句句都在壓製普爾曼。他的心理素質也好,普爾曼話已至此,他還麵不改色。

看著海默一張不輸給自己的臉,普爾曼心情更陰沉了,他想起羅切斯特告訴他的,絲楠曾在瓊斯蘭家族的狩獵季上為伊萊海默出頭,替他出場打板球,還報複了那些欺負他的人。

普爾曼初聽到這些,嘴巴都氣歪了,生生掰斷一隻鋼筆。他以為自己珍存的那年棒球上的記憶是獨一無二的,可是現在現實告訴他,絲楠以同樣的方式保護另一個人,為他撐腰。

而且羅切斯特還不嫌他生氣的說,絲楠在眾目睽睽之下親過伊萊海默。

普爾曼悔得腸子都青了,他為什麼不早點回來。

海默突然感到一股撲麵而來的怨氣,不等他反應,一個紮實的拳頭就落到他臉上。

憑口說理普爾曼不在行,但打架他最擅長。君子動口不動手,這些貴族多偽君子少真君子,不管哪種君子,表麵功夫都要做的,偏偏出了普爾曼這麼個異類,他來氣了,談不攏了,眼紅了就動手了唄。

海默以前完全沒接觸過他,哪裏想到他是這樣一個怪胎。他被普爾曼打得險些仰麵跌倒,一手撐著盥洗台,一手捂著自己的臉。不能以常理衡量被嫉妒心衝昏頭腦的男人,他們就算不是莽夫,也跟莽夫差不多了。

普爾曼正在氣頭上,哪裏會輕易放過海默,他拽著海默的衣領,就往鏡子上撞。

鏡子炸開了無數裂縫,發出刺耳的聲響,再看海默,眼角嘴角流血汨汨,原本美麗的臉慘不忍睹。普爾曼還嫌不夠,補了幾拳幾腳,他是小人,專打海默的臉。

“如果你再敢把不幹淨的心思放在絲楠身上,我找幾個精心旺盛的男人輪。奸了你,”普爾曼扯過海默的金發,在他耳邊陰森的說。

海默這個時候竟還笑得出來,孔雀藍的眸子映出普爾曼暴怒的臉,“你把我打死也沒用,她喜歡的依舊是小瓊斯蘭,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就算我沒有動手,他們早晚會混到一起,怪就怪你的表弟橫插一腳,破壞了我的計劃。”

海默不出現在絲楠麵前並不代表不知道她在巴黎幹什麼,他就等著她的名聲越來越大,再讓她跟小瓊斯蘭生米煮成熟飯,一揭發一公布,兩人名譽掃地,看小瓊斯蘭還有什麼資格繼承家族。

兩張字條都是海默寫的,為了應付謹慎的小瓊斯蘭,他模仿了絲楠幼稚的字體。不過選這場舞會,卻是他看見絲楠和迪斐同時出現後臨時起的意。

海默絕對是氣死人不償命的主,普爾曼的內傷不比他的外傷輕。但他的話讓普爾曼慢慢冷靜下來。

這時洗手間外麵傳來敲門聲,

“裏麵有人嗎?”

洗手間隔音效果是好,問題是一場宴會,男人們喝了酒要肯定要放水呀,普爾曼和海默這樣把廁所占著,外麵幾個男人等了半天,憋死了忍不住敲門。

氣氛停頓了一秒,普爾曼和海默相覷一眼,又奇異默契的移開,相看兩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