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昭彥搖著頭,“真不知道他們在族地布置那麼密集的封印術到底要怎麼生活……想想都覺得寸步難行。”
“大概就和咱們族地布置滿了幻術一樣?”宇智波宏不確定地接了一句,但很快又搖起頭,“真要有那種情況我估計我會直接申請長線任務不回來,就算能破解也沒人喜歡那種環境吧?”
宇智波昭彥點點頭,目光落向在說完那一句後就麵朝石碑不知在想什麼的淩,“所以淩是怎麼想的?真的要布置封印術嗎?”
“不,像是你們說的那樣,若是想抓到這種鬼祟的東西,隻憑我們一族的封印術水平遠遠不夠……”淩再次抬手撫摸石碑,“話說在石碑上留下瞳術記錄對你們消耗如何?”
“比起使用須佐能乎和萬花筒瞳術來說簡直微不足道,”宇智波宏抱著胳膊,“非要形容的話,使用須佐能乎一秒所消耗的瞳力,足夠我將石碑上所記載的東西用瞳力全部描刻一遍。”
“你是想我們直接用瞳力在石碑上留下些別的?”
淩聞言微微點頭,“除此之外,我也想拜托你們修複石碑中記錄被損毀的已知瞳術。”
“這倒是不難,而且對方再來的話應該也能得到警告……但是向宗族報告該怎麼說?”宇智波昭彥抬手揉揉眉心,“直說的話感覺不太會被信任,畢竟現在族裏活著的萬花筒就我們兩個,這裏的術式和岩層架構也沒有變化,我們就算實話實說也不會被太過重視。”
“那個就說宏在石碑上感知到了不祥的氣息,很可能會通過瞳力無形影響人的心智,但隻要有人及時喚醒就不會留下問題,讓族人以後再來這裏時至少保持兩人一組。
這石碑被創造的時間已經無從考量,但宗族幾經變動,這石碑也未曾損毀,這些足以說明石碑的不凡。
但那人——或者是那群人,明明擁有在宇智波一族來去自如能力,卻偏偏選擇潛移默化的方式,通過改變石碑的記載來逐步影響我等的思維。
這或許代表了對方不善武鬥,又或者有什麼原因導致他難以光明正大地出現在忍界,而這也會是我們突破困局的機會。”
淩在石碑前半蹲身體,手指順勢從頂端下滑,輕輕撫過上麵刻錄的碑文,“但最重要的是,在沒辦法殺死對方或者揪出對方的情況下,我們能選擇的方式就隻有警惕……
宏,昭彥,麻煩你們在修複過瞳術記錄之後幫我留下這樣一句話吧。”
兩人聞言俱是向著淩看去,宇智波宏更是開口,“你要寫什麼?放狠話嗎?”
“不,該說是稱讚吧……麻煩你們這樣告訴對方,”淩站起身,嘴角再次勾起溫和的笑容,隻是出口的聲音卻飽含著徹骨的殺意,“【膽敢圖謀宇智波一族……勇氣可嘉。】”
。您提供大神中二是病我不治的扒一扒那個瞎了眼的宇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