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要怎麼和家族說?”宇智波宏煩躁地抓著頭發,“找人重新設計術式?還是幹脆在石碑上動點兒手腳?”

“我們一族本就不擅長術式,這未知的敵人又來無影去無蹤,防禦的術式就是再改動也好不到哪裏去,”宇智波昭彥也皺起眉,“不過在石碑上做手腳這一點倒是可以嚐試……

我之前查過,族裏有一種名為轉寫封印的封印術,需要用萬花筒瞳力催動,可以將自身的萬花筒瞳術和一部分瞳力刻到死物,甚至是生物的某個部位,還可以設定觸動方式。

雖然要損耗瞳力,但麵對全然未知的敵人,這應該是最好的辦法,可惜我的瞳術都不是攻擊類型,即便刻錄在石碑上也難以發揮什麼作用……你呢?”

“一樣,我也不是攻擊性瞳術。”宇智波宏攤手,“而且哪怕有攻擊性瞳術也難以抓到這種行事鬼祟的東西吧?

看看這周圍毫無變動的術式,要不是石碑上的內容變了,誰知道這裏被搞鬼了?

對方這麼謹小慎微,你真的覺得隻依靠一個攻擊性瞳術就能拿下對方嗎?怎麼想都有點兒天真吧?

再者說,以對方這神出鬼沒的能力,就算我們布置了瞳術估計也會被對方發現然後想辦法避開,最後隻是平白損耗刻錄瞳術的瞳力罷了。

哦,對,還有一點,不是我有偏見,你摸著良心說,要不是有淩在,咱們兩個除了切磋可能有其他交流嗎?可能一遍一遍地閑著沒事兒往這裏溜達嗎?就算發現石碑的問題會第一時間和對方交流嗎?”

宇智波昭彥眉頭皺的更緊,卻也讚同宇智波宏的話——他們兩個確實不太合得來,就好比現在,兩人同樣在研究萬花筒寫輪眼也沒有互相告知彼此的瞳術,最多就是交流一些使用須佐能乎的心得。

宇智波一族本就高傲,能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就更是佼佼者,同樣身為站在頂峰的人,他們的高傲不可能允許他們先對方一步低頭——哪怕這個人是他們認可的同族。

想到這裏,宇智波昭彥和宇智波宏對視一眼,都能從對方眼裏看到嫌棄和無奈,不由俱是在心裏歎了一聲。

“雖然沒有攻擊性瞳術,但在告知宗族之前,我們倒的確可以對這石碑做些手腳。”

聞言,宇智波宏不由抬頭看向雙手拄著杖刀,表情冷硬的淩,“做什麼手腳?在石碑上留幾個觸發式封印術嗎?真要做這個的話還是讓大人們來做吧,反正就咱們宗族會的那幾個半吊子封印術讓誰上都區別不大。”

“要是沒有合適的封印術其實也可以再抓幾個漩渦的忍者拷問一下,”宇智波昭彥摸著下巴,“畢竟他們一族在這方麵確實無可比擬。

不過最關鍵的是想悄悄去他們那族地偷東西實在是太費勁了,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之前不就出過那樣的事嗎?想摸進漩渦族地結果還沒進去就被封印術困住……”

“啊,那個我聽我大哥說過,”宇智波宏偏過頭,“好像是因為當時任務需求的東西被漩渦一族誤打誤撞帶走,他的一個同輩仗著隱匿技術高超就想悄悄偷出來,結果剛走到附近就觸發了不知道哪裏的封印術,要不是救援及時就被對麵活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