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我當時還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隻覺得是想法激進的先祖在記錄時對要留在石碑上的信息有所更改——畢竟誰都知道咱們宇智波的人在開了眼之後腦子多少有點兒問題。
但當我看到石碑上用瞳力記載的事物之後,我就知道不對勁了,昭彥不是感知忍者,所以可能沒有注意,但我不一樣,在我利用萬花筒寫輪眼去閱讀石碑內容的那一刻,那石碑上帶有的惡意幾乎讓我惡心的要吐出來。
那種被惡意包裹的情況下我根本沒辦法一個人繼續看下去,隻能去把昭彥拉過來一起看,謹防意外,隻是當我看完全部並且開始刻錄的時候,昭彥又告訴我後麵記載的種種萬花筒瞳術,有幾個被不正常地模糊掉。
可當我們去問看守的在外的族人時,族人卻說在上次昭彥到來之後,並沒有其餘族人前來——但修改的石碑做不了偽,肯定有人進來了。”
“宏說的沒錯,”宇智波昭彥也點著頭,“而且那種模糊瞳力記載的手法也很高明,看上去就如同是被時間磨損一般,若不是我上次來看還相對清晰,你又讓我刻錄了兩次,哪怕這次看到有所不同也定然不會在意。”
淩沉著一張臉,左手摸上石碑,但在他的感知中,這石碑就隻是一個普通的石碑,在發覺這一情況後,淩就意識到如果想要更加切實地察覺到石碑的問題,就必須要有寫輪眼,可他……
握著刀柄的手不自覺地用力,淩在深吸一口氣之後聲音低沉地開口,“……具體是什麼瞳術被模糊了?”
“是那幾個以相對平和方式開眼的瞳術,還有小部分帶有攻擊性的瞳術。”宇智波宏掃了一眼淩右手手背繃起的青筋,“你再不回來我們都打算直接上報家族了。”
“嗯,是該上報家族,但若隻是那樣簡單的上報根本不會有用,”淩收回手,神色已經恢複了往常的平靜,但那慣是帶著溫暖笑意的唇角此時卻向下彎出一個冷硬的角度,“祠堂向來是敬告先人的場所,哪怕沒有存放重要的資料也是遍布術式,並且還會派遣族人長期看守。
能避開看守族人的戒備不算什麼,但能避開這些術式就不一樣了,我們也能由此推測出兩種可能。
第一種,是對宗族抱有恨意,隱瞞了自己開啟萬花筒的事,又格外熟悉祠堂術式的土屬性族人趁人不備,隱晦地修改了石碑上的內容。”
“不太可能。”宇智波昭彥搖搖頭,“我們一族有土屬性的人本就不多,同輩更是隻有宏一個,而且就算是對術式了如指掌,也不可能在分毫不破壞術式的情況下進入此處,最多是無聲破壞而後再在離去的時候重新修補。
但那樣必然會留下痕跡,我和宏在發現不對之後就立刻檢查了這裏術式,所有的術式都鏈接完好,周遭的岩層也沒有被查克拉改動性質的痕跡。”
“那便隻可能是第二種了,”淩長出一口氣,“有一個,甚至是一群會莫名遁術,術式造詣極高,且有可能獲得過萬花筒寫輪眼的外人正在針對我們宇智波,而且還對我們抱有極大的惡意。
雖然這樣說有些不好,但我寧願是有族人對宗族心生怨恨從而對石碑下手,畢竟最令人不安的情況就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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