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股周人攻上來了嗎?
我這就領人過去,將他們打退。”
陸淵搖了搖頭:“今日縱然沒問題,但明日後日,又該如何呢?如今漢中後方大軍,散落各縣鄉,在督促民眾遷移。
現在想將他們聚攏回來,沒那麼快。
等最快的援軍抵達,還要五天之後。這段時間,怕是難熬了。
不過你說的也不錯,讓周人留在城上,終是不美,是為大患,你帶人去將他們等下去吧。”
楚維領命:“是!”
而等這位弟子帶人離去之後,陸淵也陷入沉思。
漢中郡地廣千裏,足有百縣。
陸淵的兵馬撒在這麼大的地方上,又分成了一支支數十上百的小股隊伍,散落在地方鄉村,催促當地民眾遷移。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將人重新聚集起來,然後再調到斜穀關來,可沒那麼容易。
甚至設就算聚起來,離得近的府縣還好說。離得遠些的,光是趕路就要十天半月,也沒那麼快抵達。
因此雖然陸淵調兵增援的命令,已經傳回去六天了,但直至此時,第一支趕來增援的隊伍,也依舊沒見蹤影。
按照後方的情報,臨近斜穀關的鳳城、太白兩府,兵馬已經集結大半,隻等剩下人聚齊,然後五天後便能趕來了。
….可看關城內的情形,現在能否撐過五天,都是個問題。
‘失策了!’
陸淵心中有些後悔,當初不該拖大,隻在關內留三萬人駐守的。要是留個五萬人,那麼如今,必不至如此窘迫。
但如今後悔已然無用,他也隻能盡力維持,撐過五天了。
……
一日廝殺,不分晝夜,在付出了三千多人傷亡的代價後,城內守軍終於撐到了第七日。
但已經奮戰了一夜的戰士們,還不等歇下片刻,周人又趕了上來。
不得已之下,他們隻得強提起精神,拿著已經砍卷刃的刀劍,和周人繼續廝殺起來。
如此奮戰又是兩日,城內守軍已降至萬人。自我這些活下來的士兵,已然個個帶傷,而且因為巨大的傷亡,士氣極為低下。
而周人雖然也因為猛攻八日,損兵七萬餘。但剩下人馬依舊還有二十餘萬,兵雄馬眾。甚至因為看到了攻破此城的希望,一個個士氣大陣,氣勢如虹。
這等情況之下,到了第九日時間,周人才攻的片刻,就有千餘人上了城牆。
而城上守衛,麵對周人這淩厲的攻勢,已然難以支撐,開始節節敗退。
眼見著他們就要將城牆丟掉,此關快要丟失。
陸淵知道,自己該是時候出手了。
“本王先去出手,攔住那些周人。你去抽一支生力軍上來,彌補空缺。”
他扭頭對著弟子楚維說了一句,然後縱身一躍,身周數團赤陽烈火燃燒,整個人如同一道流星之火,便猛地紮進攻上城上的周人群中。
砰的幾聲爆響。
火光炸裂,附近簇擁緊密的上百周人,連慘叫都來不及,瞬間就化為了灰盡。
然後陸淵不停,又繼續殺向旁邊周人。隻短短數息,便有數百人死在了他的真火之下。
附近原本正在敗退的長沙士兵,見到自家大王終於出手,而且一舉就扭轉了形勢,一個個也不由士氣大振。
轉過身來,竟也不害怕了,反身就與那些周人交戰。
反觀周人這邊,麵對陸淵的出手,一個個士氣大挫,甚至心生畏懼,開始節節敗退。
眼看著他們就要被趕下城去。
正在這時,遠處一道紅色利箭飛來,瞬間滑過蒼穹,砰的一聲,就將陸淵一團真火射爆。
箭火相交之後,真火泯滅,反倒箭失還有著餘力,繼續朝著陸淵衝來。
看此一幕,陸淵不由大駭,連忙調集真火,將那根箭失燒滅。
等回過頭去,卻見一位紅甲將軍,此時淩空而來,幾個跨步間,就已經落到了牆上層樓一角處,俯視向了這邊。
“賀拔勝?”
“陸淵?”
兩道質問的聲音,同時想起,然後同時落下,卻是都猜到了對方身份。
“果然是你。”
賀拔勝看著眼前極度年輕的後輩,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先前你趁歸連雲、張蟬衣不慎,連殺我二柱國,令我周國落此境地。
此時竟還敢在我麵前露麵,那麼既然來了,便把命留下來吧,今日別走了。”
說罷,賀拔勝張弓搭箭,又是一道赤紅流光飛出,頃刻間就殺到了陸淵麵前。
先前陸淵已吃過一次偷襲,此時已有防備。
見對方射箭而來,同樣一團真火迎了上去,一聲爆響,便將殘斷的箭失炸飛出去。
而後幾團真火呼嘯,也朝著賀拔勝燒了過去。
但對方同樣又是幾箭,便將真火一一點爆。
甚至擋下攻擊的同時,還不忘對準陸淵,連發數失,直將他逼得狼狽不堪,倉皇躲逼。
與這位周國北柱國大將軍才照麵,一交手下來,陸淵便險象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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