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門讓我進去,要麼你去跟沈勇說,我找他,我叫沈燈。”
保姆沒有得到準確的回答,隻得到沈丁強硬的命令。她的眼神從玩味變成不悅。
她回頭看了眼亮著燈的兩層小樓,再轉過來時眼裏都是確定。
麵前的人肯定和沈總關係不好,不然這時候她早就給沈總打電話了。
要麼是不知道沈總電話,要麼,是沈總不想接電話。
反正都是聯係不上沈總的小人物與麻煩。
“一個姓怎麼了?你姓沈我就要給你開門?”
沈丁說一句,她是沈勇的女兒很簡單。可她說不出口。
啼笑皆非。
“那你不要給我開門,你回去,告訴沈勇我找他。”
保姆更加篤定,她手在圍裙上摸了摸挺直腰杆,試圖居高臨下。但她個頭沒有沈丁高,隻能抬起下巴,用鼻孔造勢。
隔著鐵門的鏤空花型,她愈發地大膽。
“我勸你不要想糊塗心思,沈總一家感情好得很,不是你能破壞的。”
“……”
“我看你年紀輕輕,長得也不錯,有手有腳的不要丟人。”
沈丁確定挺丟人的。
上一回她來的時候,父親還跟人介紹自己是他的女兒,當時麵前的這個保姆還謙卑著衝她打招呼,六年過去,保姆家什麼都忘了。
說明沈燈的名字,在這個家裏幾乎沒有被提及。
亮光由線成麵在保姆的身後亮起,一個女聲傳來,“誰啊?”
沈丁認得這個聲音,父親後來的老婆。
保姆原來還在作態,聽見這聲音立刻換了個嗓子,她將抬起的下巴恢複到正常位置,小碎步跑到亮光處。
“不認識,找錯了,今天沈總沒有約人吧?”
“沒有。”
保姆腳步輕快起來,她回頭朝著沈丁處囂張望了一眼,正準備跟著女主人進房門。
就在關門的瞬間,沈丁又按住門鈴。
這一下她沒有鬆手,門鈴成了低鳴在門內的大廳裏持續鳴響。
女人剛走到玄關停住轉身,這吵鬧會打擾到她寶貝女兒寫作業。
“什麼人啊?”
她剛才隻看到門口人影,距離的遠,連男女都沒看清。
“沒什麼人,我去我去。”
保姆聽這鈴聲,帶著明顯的情緒,趕緊追在女主人身後,“沒人,沒人,我去我去。”
雇主夫妻要是有什麼事,她這高薪工作肯定會受到影響。
女人不聽,她就想快速解決的這個噪音。
穿著家裏的拖鞋,走出房門,走過台階,走進院落,門口的人影越來越清晰,女人的腳步由疾變緩,保姆小心關了房門跟了過來。
保姆看到女主人這表情,暗覺不好。
沈總不會真做什麼出格事了吧,這男人怎麼就管不住下半身。
“你怎麼來了?”
女人先開了口,同一時間,沈丁鬆開按住門鈴的手。
要死了要死了。保姆覺得自己的工作可能要發生變化了,她開始考慮是跟女主人還是跟男主人的問題。
卻聽見鐵欄門外的人開口道,“找我爸,還能幹嘛。”
爸?
保姆的一口氣吸到半路猛烈咳嗽,她睜大眼睛再次望向沈丁,她記起來了,這張臉,怪不得有些熟悉,六年前她們見過。
沈總沒有外遇,可她的工作,卻不一定能順風順水了。
。您提供大神夏荒燦的秦淮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