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末尾寫道。
“九千歲,沈離此人至此,狂妄自大,目中無人,下不能識奸軍亂兵,上不能賞有識之士,堪稱可惡可恨,麵目可憎。”
“如此之人,若是真正上了戰場,必將惹起禍端來,絕不可能有任何抵抗南疆軍隊進攻的可能,還請九千歲明察。”
“……”
很快,這封信,就被絕密的信使,交到了魏忠賢的手上。
魏忠賢讀完了信,將之燒掉。
而後,他的麵皮抽動,臉色逐漸發青,臉色漸漸難看起來。
緊跟著,他坐不住了,為此擔憂了許久。
而後,站了起來,在房間當中來回踱步。
“怎麼回事?究竟怎麼回事?這沈離,當真是他說的那樣?”
他想來想去,始終覺得還是,問題恐怕不小。
“快,馬上叫兵部尚書田吉來,咱有事找他。”魏忠賢擺手說道。
田吉,便是魏忠賢手下的義子,也是兵部大員,屬於早年間投靠魏忠賢,深得魏忠賢賞識,再被提拔起來的得力幹臣。
“是。”一旁的人很快去叫人。
不多時,田吉來到了魏忠賢所在的房間內。
“九千歲,有什麼事找我?”田吉看著魏忠賢,滿臉都是敬畏之色。
田吉今日能夠穿上這一身的朱紫色的官袍,都是靠著魏忠賢的提拔和賞識才能上來。
但隨著自己的位置越來越高,魏忠賢要自己做的事情,就越來越難了。
自己也需要更多的考慮一些風險和利益之間的權衡博弈。
因此他跟魏忠賢之間的關係,也就自動變得微妙起來。
“咱找你,是有一件事要吩咐你。”魏忠賢說道。
“請公公吩咐。”田吉說道。
“馬上派人,給咱剛剛派出去的公公沈離施壓,告訴他,咱在背後看著他呢,讓他好好做事,不要出了任何紕漏問題。”
“一旦在戰場上出現大敗戰跟大折損,咱就按軍令處置他了。”
“是,小的知道了。”田吉點頭說道。
他是全國的總兵部尚書,極限接近一品大員的二品官員。
他隻要發令,全國上下的武將武官,都必須要聽從他的號令。
很快,田吉就離開了。
……
山陰縣府邸。
此時,沈離剛剛睡下。
卻是沒有多久,就聽到了外麵喧囂吵鬧的聲音。
“養性,怎麼回事?”沈離起身,對著門外問道。
駱養性現在為了保護沈離的安全,基本上會親自擔任衛兵,守到半夜,才會換人來換崗。
“回沈大人的話,是有鄉親來鬧事,說是跟咱們這屯田軍有什麼糾紛。”
“糾紛?”沈離有些疑惑。
怎麼自己剛剛到,就有這等事,莫非是有人故意來找麻煩?
“具體怎麼個情況?”沈離問道。
“陳大人已經前去處理了,還說不要驚動您。”駱養性的聲音,從外邊傳來。
“胡說八道,我去看看。”沈離起身,往外麵走去。
。您提供大神漢冠軍侯的假太監:稱霸天下從皇宮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