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讓人側目。
就連魏忠賢的眼神當中,都是流露著濃濃的震驚。
要知道,上一次他們跟司禮監爭的這麼厲害的時候,還是為立太子。
可是,立太子,那是國本,那是社稷大事,其中牽扯著無數的利益,爭吵爭奪是非常正常的。
而為沈離這麼一個不到五品的太監,如此大動幹戈,還是魏忠賢第一次見。
就在魏忠賢走神之際。
“忠賢,你怎麼看這事?”
司馬炎也是將自己鷹一樣的目光,放到了一旁的魏忠賢的身上。
魏忠賢立即感受到了帝王的壓力,便知道,司馬炎是在說,沈離是自己手下的人,想要讓自己出來給個解釋。
我怎麼解釋?解釋什麼?
咱根本不願意扯進來。
這沈離這小子不過是一個六品太監,還不是咱的義子,也不是咱培養出來的,想幹嘛?
被這麼多的六部、五寺,還有禦史台的人攻擊,就為保他一個?咱又不是傻。
“回稟陛下,小的對於此事,倒並不十分清楚,一切,還要由他們兩人自己來說,小的不敢妄議。”魏忠賢開口淡淡地說道。
他低著頭,連看也不看沈離。
如今,他在真正的看到了東林黨人勢不可擋的怒火後,選擇了暫時退避。
魏忠賢是剛,是始終要想辦法把東林黨致於死地。
但這不代表,魏忠賢就要無時無刻跟東林黨鬥爭,就要在每件事上去爭。
一定要看有沒有利益。
走到了這份上,沒有利益的事情,誰會做?
自己已經收了錢了,再保什麼人?能棄就棄吧。
保沈離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再說,他是外人,放棄了他,手底下人,自己的威望也不會太損失。
“哦?他是你手下的人,你竟不清楚,忠賢,不是朕說你,你這個東廠總督,司禮監的掌印,也實在是有些當的不稱職了。”司馬炎板著臉,有些不滿地教訓了幾句魏忠賢。
魏忠賢聞言,臉上立即露出一抹諂媚的笑容。
“回陛下的話,陛下教訓的是,小的手下出了這麼個沒輕沒重的小太監,也是微臣的失職,還請陛下責罰。”魏忠賢拱手彎腰說道。
他的這一彎腰,幾乎都要鞠到地麵上去,可見他在這司馬炎前,裝腔作勢是到了何種程度。
“你的意思是,他幹的事情跟你無關了,你不想管了是不是?”司馬炎搖搖頭,歎了一口氣,看著魏忠賢說道。
“忠賢啊,不是咱說你,有些時候,要跟下麵的人一條心,不能對他們太狠,不然,以後這司禮監跟東廠,你也難帶。”司馬炎點評了一下魏忠賢。
聞言,魏忠賢立即也是繼續附和,“還請陛下放心,小的以後一定照辦,隻是這小子天生反骨,不好管教而已,有些事情既已犯下,小的是無能為力,隻能痛心疾首啊。”
“好,那你接下來就別插話了,讓這小太監說。”司馬炎對魏忠賢的說法非常滿意,也是點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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