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些微地抬起自己的眼皮,眼神當中,有著幾抹冷意。
很明顯,這些大臣們對沈離的意見,也是影響到了他。
“回陛下的話……這,沈離年少輕狂,不過就隻是我部手下的一個小太監而已,豈能犯下那麼大的罪,許多大人說話,也是未免有些太誇張。”魏忠賢此時,卻是搶在了沈離之前,站出來說道。
“忠賢,你說的,倒也有那麼些道理。”此時,皇帝司馬炎,閉目休息了一會之後,又重新有了精神,饒有興趣地看著下方幾人的嘴炮。
雖然說司馬炎昏庸,整日裏沉溺酒色,荒淫無度,但是,他在政治上,還是有那麼一些手段和謀略的。
不然的話,大慶王朝根本撐不到這麼久。
他也清楚,想要製衡手下的勢力,需要讓這些臣子們互相爭鬥,這樣他就好高坐釣魚台。
“陛下,什麼道理?什麼道理讓這一個六品不到五品的太監,敢來抓朝廷三品的大元?”
此時,楊廷也是站出來,憤怒地指著沈離,說道。
“你有什麼資格,你給朝廷立了什麼功,立了什麼德?啊?若是天下人人可以以下犯上,陛下,這就是動搖國本啊!九品抓八品,八品抓七品,這不就是反賊之亂嗎?”
楊挺用自己的右手拍了拍自己的左手,憤怒地說道。
沈離一聽,心中頓時一涼,看向這楊廷。
真好歹毒的一張嘴!
竟然能把這種事,扯到反賊上麵去。
要知道,司馬炎,可以容忍貪汙,容忍腐敗,容忍玩女人,但是就一條,絕不能反。
但凡沾邊,距離丟命就不遠。
果然,在下一秒,司馬炎的眼神,就突然淩厲了起來,他盯著沈離的雙眼,多了許多鋒芒。
“魏愛卿,楊愛卿所說的,不無道理,以下犯上,便是作亂的征兆與開始。”司馬炎極嚴厲地說道。
他的語氣不容質疑,也不容反駁。
因此,魏忠賢即便蠕了蠕嘴,也最終沒有選擇開口為沈離辯護。
他沒想到,這一次,事情竟然這麼難辦。
“楊愛卿,你繼續說,當時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楊廷聞言,便是點點頭,說道:“謝陛下明鑒。”
他輕蔑地看了一眼沈離。
跟我鬥?你毛都沒長齊。
當時的確得意,現在看你如何逃的過今天這關。
“陛下,當日禦史台的不少同僚,剛剛下了朝,正好沒有用飯,便去小聚一下,順便討論一下當今的國策。”
“其中,當然也有不少的工部、禮部、吏部的大人們。”
“大家說到大慶王朝的未來,說到陛下的英明神武,頓時也是開心的不得了,便是多飲了幾杯酒,後來有些大人喝醉了,沒辦法,老板便派人將部分大人抬去睡了。”
“恰在這時,沈離便帶著錦衣衛,氣勢洶洶地進來,見人便打便打,不由任何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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