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楊大人,恐怕你還不知道吧。”沈離摳了摳自己的耳朵。
“這些人飲酒,是要陪酒的歌姬的,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喝酒吃飯啊,而且,這麼多的官員都是坐在一起吃飯,恐怕也有些結黨營私之嫌。”
“就是陛下知道了,恐怕也不好聽吧。”
楊廷聞言,冷笑一聲:“那與你何幹?你司禮監整日做的事情,就是查別人喝酒吃飯的?那些歌姬陪酒怎麼了?有何問題?”
雖然說他的心裏有點心虛,畢竟不知道那徐三為了省成本,到底背著自己幹了些什麼。
但他大概也了解,這蜀俊酒樓裏的很多東西,來路是不正的,被傳出去,就叫人拿了話柄。
“那當然,如同楊大人所說的,我們司禮監吃著的是天家的俸祿,可不能白吃。”沈離笑道。
“之所以抓捕他們,還不是因為,給他們陪酒陪吃飯的歌姬們,都是從各地拐賣而來的,被強製脅迫的,這可是觸犯了大慶王朝的律法啊。”
“不知道這件事,楊廷楊禦史,是否知曉呢?”沈離說到這,眼神眯起,眼睛當中,射出一股寒芒。
聞言,楊廷幾乎是心跳都是停了半拍。
他是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沈離居然查出來了這樣的事。
他的麵皮抖動,仿佛是憤怒以極,“沈公公,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沈離笑道:“自然是千真萬確,如果楊廷楊大人不相信的話,可以馬上隨我到後堂的地下室去看看,看看那些被囚禁在此的女子,到底過的都是什麼樣淒慘的生活。
楊廷聽完這句話,頓時心中的憤怒再也無法壓抑,兩股怒火從自己的腳度慢慢升起,灼燒到了他的心髒處。
“豈有此理!簡直是豈有此理!”楊廷氣的甩著自己的腦袋,來回跺了好幾步,看著麵前的桌椅,憤怒地上去一把將之掀翻在地上。
那徐三,竟敢騙自己!竟敢我!
啊!
我那麼信任你,每年讓你從這撈走這麼多的銀子,隻抽取一小部分,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想到這裏,他又看了沈離一眼。
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恐怕是難以收場了。
接下來要怎麼做?還得硬著頭皮剛,最要緊是保住自己的那些東林黨的同僚。
“沈公公,此事,我的確不知情,不過,這些事情,恐怕那些大人們,也不知情,如此的話,便算不上是什麼從犯,最多嚴懲凶手罷了,這些人都是無辜的。”
如果讓他們在自己的地盤上,自己開的店裏出了事,那就麻煩鬧大了,以後別說是鬥魏忠賢,就連東林黨內,都沒有他自己的位置可以呆著。
想到這裏,他頓時就更激動了,略微想了一下,這才說道:“沈公公,恐怕,今日的事情,已是超出了你的管轄範圍吧?”
“他們其中有不少是朝廷命官,你若是抓他們,手上可有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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