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郎,我……”
“好了,你不必多說了,相信我就是。”沈離伸出一根手指,堵住皇後的唇,也是笑著說道。
……
就在此時,東廠衙門。
魏忠賢專屬的那一間宮廷大院之內,朱紅的門牆當中,魏忠賢滿臉陰沉地坐在府內。
他單手撫摸著自己手上的玉板指,食指敲擊著桌麵。
“到底怎麼回事?曹羲怎麼要安插人到我的這司禮監裏來?”
“他到底安的是什麼心思?前些年被我鬥敗了,安安生生了這麼些日子,做他的富家翁,做膩了?”
“但是也沒有道理啊,他應該知道,他隻要敢派人來,肯定是要咱家弄死的。”
魏忠賢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到底曹羲把那叫什麼沈離的小子,安插到司禮監裏來,意欲何為?
此時,站在魏忠賢麵前,朱紅的地板上的一位須發皆白,年齡卻是中年的太監,對著魏忠賢,拱手說道。
“大人,司禮監裏,剛好那老隨堂,前陣子不久才西去,剛好空出來這麼個缺。”
“那曹羲曹太監,現在就盯上了這個位子。”
這中年太監,就是魏忠賢的心腹,也是魏忠賢的智囊團,平日裏專門搜集情報,進行分析,幫助魏忠賢製定關於朝內朝外以及皇帝的對策。
“李隨,你怎麼看?我到底是讓他來還是不來?”魏忠賢的臉上露出了不愉快之色。
上一次,他曾經見沈離有幾分本事,試圖招攬過這小太監,但是沈離並沒有領情,因此讓他十分惱怒。
現在倒好,還有人要專門把他安排進自己的權力機構裏,這是赤裸裸的對自己挑釁啊。
“曹羲肯定是盯上隨堂的位置了,這倒是不假,但是,這並不像是他的手筆。”此時,那李太監,也是凝神說道。
“千歲,根據我對這曹羲的了解,他絕對不是如此莽撞用事之人。”
“他即便要出手,也不可能用這種方式,而是會落暗子,如這般行為,我隻會認為他是在賣破綻,亦或者……”
李隨認真地說道。
“賣個破綻?什麼意思?他把人送上來給咱殺,然後好到皇帝跟前去舉報?鬧笑話!”
“咱就是真把這小子殺了,陛下能找我的什麼事?我隨便找個罪名,也就糊弄過去了,上一次這小子封官的時候,咱還在現場呢,倒是跟雍妃娘娘有點關係,可陛下不喜歡他,這就是他的死穴。”
魏忠賢也是說出了一些自己對於沈離的了解和判斷。
“千歲,不管如何,此事倒是也好處理,就交給下麵人去辦就好了。”
“您甚至不必下旨,隻需要告訴手下人,你本來預備提拔一個人上來當隨堂太監的,結果被這沈離捷足先登了,如今也就沒辦法。”
“到時候,自然是有人會收拾這沈離。”李隨低垂著自己白色的眉毛說道,眼神當中,都是陰狠之意。
“好,那咱就動動嘴皮子,讓這沈離,不明不白的就死在咱這手下,到時候,跟咱可沒什麼關係。”魏忠賢狠狠地一捏手中的板指,已是有了定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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