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輝得意一笑,“那是自然,要說別的上頭,我自認比不過你們,但要說到男女關係上頭,我敢說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蘇振幫啐了李明輝一口,“說你胖還就喘上了。”
他喝了一口茶,又問道:“你打算怎麼個投其所好法?”
“當然是讓沈澤慕得嚐所願,有些事情,他不好做,我就幫一把,反正髒的也是我的手,他嘛,就盡管做他高風亮潔好人。”
李明輝自嘲的笑了笑,他腦子笨,沒那麼多彎彎繞繞,做事就喜歡簡單粗暴,能達到目的就成,管那麼多幹什麼?
隻要不做殺人放火的事就成,做什麼事情都要繞七八個彎,太傷腦筋,也不是他的風格。
蘇振邦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告誡他不要太過火。
“我省得,放心吧,我是想討好沈澤慕,又不是想和他結仇。”
至於蕭玲怎麼想,那根本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萬國賓館,蕭玲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裏像是燃著一團火似的,倍受煎熬。
她很想給白桓打電話,可是一想到白桓都沒有主動找她,她又瞬間打消了這個念頭。
蕭玲幾天前和蕭曉聯係的時候就將自己這邊的電話號碼告訴了她,但凡白桓有心,也不至於這麼多天都沒有一個電話。
或許是白桓根本就沒有回家,他不回家待在宿舍裏幹嘛呢?
是不是和高曉蘭在一起?
他是不是後悔,後悔和她在一起了。
也好,反正兩個人也沒有領結婚證,分開也不需要走那麼複雜的程序,拎個皮箱子的事。
也許老天爺也不想讓他們兩個結婚,那天本來是要去民政局,白桓又臨時事,讓人給拽走了。
現在正好……兩個人無牽無掛的,分開也好,省得牽腸掛肚。
蕭玲一個人胡思亂想著,眼淚流了下來,心裏堵了一口氣,白桓不找他,她也決計不會給他打電話。
蕭玲在床上烙餅似的翻了半宿,直到窗外的天色有些蒙蒙亮的時候才睡了過去。
第二天她是被沈澤慕的敲門聲叫醒的。
沈澤慕看到蕭玲一臉的疲倦,關切的問道:“姐,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我帶你去看醫生。”
“我沒事,是夜裏沒睡好。”
蕭玲坐到沙發上,整個身體懶懶地靠在沙發背上,無粗打采的。
“阿慕,今天我哪裏也不想去,就想呆在房間裏。你也忙自己的事去,不用總是陪我。”
沈澤慕笑了一下,矮身坐到蕭玲對麵的沙發上。
“行,你不想出去咱們就不出去,我陪你在房間裏呆著,咱們說說話也一樣。”
聽沈澤慕這麼說,本來頭仰著靠在沙發背上的蕭玲一下子坐直了身體。
“你沒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嗎?這些天,從早到晚,都和我一起,你公司那邊沒事找你的嗎?”
“除非重大的決策要我拿主意,其他的事情自然會有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