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慢慢的過去,他有意無意的忘記了他曾經有過一位同班同學叫沈澤慕。
日子如水一般流過,像他這樣的高幹子弟,托庇於家族,沒什麼生活壓力,別的不會吃喝玩樂倒是樣樣精通。
就在他以為生活就這麼過下去的時候,沈澤慕突然回來了,得到消息的他簡直是寢食難安。
後來他又消失了兩年,在他好不容易快將他這號人忘記的時候,他又強勢的回歸了。
沈澤慕開始做生意,他頭腦聰明,手腕高超,很快就在B市有了舉足輕重的地位。
然後,他開始了他的複仇,一年前,顧澤跳樓自殺了,而後他就將矛頭對向了他和他身後的家族。
家裏知道沈澤慕對付他們緣由之後,爺爺將他抽了個皮開肉綻。
“沈家那小子不收手,我見你一回,打你一頓!”
“你自己想辦法,隨你是負荊請罪,還是跪地求饒,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都要讓人家諒解你,否則,這個家你也別回了!”
他自知理虧,可找了沈澤慕幾回,他都避而不見,擺明了是不願意和他囉嗦。
沈澤慕回B市,深居簡出的,以前的一眾同學玩伴和他走得近些的也就蘇振邦一個。
他就求了蘇振邦從中周旋,上次雖說沈澤慕同意和他見一麵,他心裏還是沒底的。
他手下的兄弟給他出主意讓他投其所好,可是沈澤慕的日子過得跟和尚似的,他想投其所好也找不到他是好哪一口啊?
兩天前無意中窺見的那一幕,讓他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誒,誰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你呀,就是壞在一張嘴上,說起來,當年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你,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哪裏能想到顧澤那小子有那麼毒呢?”
這幾年李明輝過的什麼日子,蘇振邦也是看在眼裏的,這小子人不算壞,就是一張嘴太討人嫌。
“唉……”
李明輝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整個人有股子說不出來的頹喪之氣。
蘇振邦於心不忍,岔開話題問他,“你說這個女人是你的突破口,你準備拿她做什麼文章?”
“男人和女人嘛,那做什麼文章,還不是床上的那點子事!”
李明輝不甚在意的說道。
他這樣子公子哥,有大把的女人投懷送抱,對女人那是從骨子透出來的輕視。
蘇振邦皺了皺眉,不同意地看著他,“你以為是個男人都和你一樣,看上個女人就往那檔子事上想!”
他告誡李明輝道:“沈澤慕對這個女人態度不一般,你可別弄巧成拙了。”
李明輝嗤笑了一聲,道:“在動物的世界裏,雄性向雌性展示自身,是為了將自己的基因繁衍下去。
其實人也一樣,一個男人願意為女人做什麼,其目的也隻有一個,就是想把這個女人拽到自己的床上。”
“就算他給自己的行為包裝得再冠冕堂皇,本質是不會變的。”
蘇振邦久久看著李明輝,喔操了一聲,“還以為你滿腦子草包,是竟然還有這一番獨道的見解,我從前還真是小瞧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