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軍仔細看了看,發現香味兒是從獐子的兩腿之間散發出來的。
兩條腿上有黑黑的東西,有點兒像紅糖,不過應該是它的分泌物。
經過反複確認,特有的香味兒就是這種黑色分泌物散發出來的。
觀其形狀和顏色,應該是麝香沒跑了。
麝香可是製作香水的高級原料,沒想到竟然是獐子的分泌物。
那些豪門闊太爭著搶著拿鈔票買分泌物,而且是往自己的臉上抹,想想就夠了。
獐子被拖出來後,蹄子蹬了蹬,兩眼一翻斷氣了。
反觀兩狗,雖然累的不停地吞吐著舌頭,不過身上沒受傷。
現在以虎子和二驢的戰力,就算是麵對一百多斤的野豬也能輕鬆拿下來。
特別是虎子,本來身架子就比較大,加上夥食也好,體重上來戰力呈直線上升。
趁著兩狗休息的功夫,楊小軍把獐子放血,順便掏些內髒出來犒勞二狗。
刀尖劃過肛門處,楊小軍捏住一個雞蛋大小,硬硬的東西。
“什麼玩意兒?”
他用刀尖一劃開,露出一團黑色分泌物。
量不是太大,也就幾十克左右。
“原來是香囊。”
楊小軍上次處理過獐子,對它身上的零部件大概有所了解。
不過上次的獐子雖然也有囊,不過裏麵什麼也沒有,更沒有所謂的香味兒。
既然是麝香,楊小軍也沒浪費,扯下一塊兒紗布把它收集起來,回頭拿去藥材鋪問問價。
不行的話放在家裏也挺好的,香味兒溫和不刺鼻。
兩狗可能是中午沒吃飽,掏出的內髒三兩口就被幹完了。
虎子舔了舔嘴角,顯然沒吃過癮。
二驢也眼巴巴的盯著他看,就差不會說話了。
狗子們雖然饞,但依舊坐在一旁,不敢越雷池一步。
楊小軍對它們的表現相當滿意。
幹脆把下水全部扒拉出來,讓它們吃過癮。
兩狗也不客氣,大口的吞,和吸溜麵條一樣。
大白這時也飛了過來,加入其中。
沒了內髒的獐子,份量減輕了很多,空架子也就隻有十幾斤重。
時間還早,楊小軍拎上獐子繼續往山頭去。
一路過來,地上倒是發現不少動物的足跡,不過太過淩亂,一時半刻理不清頭緒。
兩狗吃飽又單遛了,你追我趕在林子裏亂竄。
不知不覺又在林子裏轉悠了好幾個小時,轉眼太陽都快落山了。
楊小軍幾乎把這片林子翻了個底朝天,可依舊一無所獲。
兩狗亦是如此。
隻有大白抓了一隻懷了孕的母兔子,不過被楊小軍給放了,不打帶崽的。
眼瞅著天快黑了,楊小軍也就沒磨蹭,拎著獐子下山。
一天下來鞋底子都快磨穿了,要不是兩狗,差點空軍。
跑山就是這樣,運氣好可能上來就有貨,走背運時就算把山翻個地朝天,也白搭。
等他下山太陽剛好落山,靜止的枝頭開始搖曳。
起晚風了。
回到家。
門上還落著鎖,淑慧和貝貝沒回來。
老爺子聽見車聲,背著雙手從屋子裏出來。
“小軍,回了啊。”
“嗯,二大爺,晚上來家裏吃獐子肉啊。”
“我吃過了。”
他也看見獐子了,好奇走了過來。
大神不偷腥的狸貓的狩獵19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