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琤琮狠狠地把自己的名牌手袋砸在蔣明偉身上,怒道:“你給我滾開,我要找你們隊長!”
蔣明偉揉揉胳膊,“隊長說沒事讓我們不要打擾他。︾樂︾文︾小︾說|”
“你!”喻琤琮氣急,朝著小蔣一頓河東獅吼,“你看我像沒事的樣子嗎?沒事我會找他譚國鋒?你當我會吃回頭草?”
蔣明偉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實在不知道怎麼對付這個女人:“姑奶奶,我覺得我們隊長的意思是,沒有公事就不要打擾他。難道你有公事?”
喻琤琮:“沒錯,就是公事。”
蔣明偉大喜:“公事那太好啦,跟我講也是一樣的!好歹我也是個小組長,你說對吧。你要報案嗎?還是要提供線索?”
“你!”喻琤琮點點頭,“好,譚國鋒不見我是吧,那我看看他媽見不見我。”
說著她便從包裏掏出手機來準備撥電話,蔣明偉在旁急得抓耳撓腮,大隊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媽和小侄子,這咋辦捏。
俗話說閻王打架,小鬼遭殃。好在譚·閻王·國鋒及時開了辦公室門,把喻琤琮拉了進去,蔣明偉才鬆了一口氣。其實這個嫂子吧,脾氣是不太好,但人還是可以的,也不知道自家隊長為啥說離婚就離婚,女人不都是要一直哄哄哄的嘛。
譚國鋒把門關好,自己坐回辦公桌後拿著筆在記錄本子上寫寫寫,下巴往沙發那邊努了努:“坐吧。”
喻琤琮直接從邊上拖了張椅子來坐在他旁邊,拍了拍他的桌子,“你用得著這麼勤懇麼,你們局長又不給你發獎金。”
譚國鋒合起本子,皺皺眉頭:“你找我到底什麼事?還有,我們不是說好你以後不能再去打擾我媽的嗎,我可提醒你,沒有下次了。”
喻琤琮不自在的撇撇嘴,“知道啦,交易就是交易,我隻是裝裝樣子而已嘛,又沒有真的把電話撥出去。不過說起來這件事我還真是什麼好處都沒撈到。你呢,順利跟我離婚了。而我老板和我姐姐呢,也順利撤掉了成海的通緝令。你們是雙贏沒錯,我夾在中間算什麼啊?也是醉了。”
譚國鋒:“你不是本來就說對我沒感覺麼,這不是正好。”
喻琤琮拋了個媚眼給他:“如果現在又有了呢?”
“……”譚國鋒:“如果這就是你今天來的目的,那……”
喻琤琮:“停停停!沒見過像你這樣不解風情的人好麼!老娘的自尊心都要碎成玻璃渣了!我今天來是為了我姐姐,她的末七前幾天剛過,總算順順利利給送走了。但是,我怎麼都不信她是自殺,你給我查查到底怎麼回事。我們倆怎麼說都一張床上睡過的,這點忙你總不能不幫吧?”
譚國鋒苦笑不得:“你還能更粗俗一點嗎?”
喻琤琮“哼”了一聲:“話糙理不糙。我也知道姓景的跟你們上麵打過招呼,不過我實在是不能就這樣當做她真的是跳樓的。你也知道,我爸媽走得早,這個世上也真的就這一個親人了,卻這樣死得不明不白。如果是別人,有上麵的壓力,那也就算了。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調查的。”
譚國鋒對上她灼灼的目光,隻好說:“我會留意的。不過這裏麵疑點真的很多,你既然主動來了那正好,我一直想問你,你姐姐和佟守業到底什麼關係?”
“佟守業?”喻琤琮想了想:“我也不太清楚。我隻知道她本來是電器廠的,就是原來星海大樓那個地方。後來電器廠的地賣給我們老板搞商業地產,她不知道走了什麼路子去了城建局,那時候佟守業好像正好是剛升局長的時候。不過我姐姐在城建局沒幹多久,就跟景浩然結婚了,還是我老板做的媒呢。這樣算算也就是曾經有過同事或者上下級關係吧。”
譚國鋒又打開本子寫寫寫,寫完了抬起頭:“就這樣?沒了?”
喻琤琮:“哦,還有就是,佟守業那個人有點變態的興趣……你懂的。聽說成江就是被他這樣那樣過的。不過我姐姐跟他的交集應該不多……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佟守業剛死那會兒,你們這不是很快結案了麼?我姐姐有一次特意來找我打聽這個事,還讓我來問問你內幕消息!但是我當時覺得這跟我們沒啥關係,所以忘了給你打電話了……”
譚國鋒在本子上記記記,“也就是說,你姐姐很在意佟守業的死?這很重要,你再仔細想想,她有沒有特意提過什麼人,或者什麼事?對了,她認識蔡天橋嗎?”
“蔡天橋?倒是沒聽她說起過。哦對了,我想到了!”喻琤琮突然叫道:“謝克!她經常問我關於謝克的消息!每次我和謝克接觸過以後她都要拽著我將細節全部講一遍!現在想想,確實她對謝克的興趣有點過了,完全不像是普通的招攬人才。”
“謝克?”譚國鋒關上本子敲了敲封麵,又繞回去了。
謝克此時正奮鬥在手術台上。
文旭東找到他說要上手術,謝克知道他是代表邊順源的。因為這個手術多少和邊順源有點關係,所以他就同意了。